力溃堤,他加大了手上的频率幅度,鸡巴在掌心穿插的声音响起。
湿润的啪啪声,浓稠,腻人。
虎口被饱满的囊袋撞击,陌生的酸楚让鹿茸又惊又怕,她扯着嗓子哭叫出来,“我不学了……不学了。”
“晚了。”秦北锋憋了有一段时间,猎物入口,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他爽得倒吸气,鸡巴重重肏着人手心,好几次甚至穿过了小手圈出的禁锢,直直顶到女孩的腿根。
鹿茸彻底失了神,她的手被夹在男人的大掌和性器之间,一时竟分不清是男人的掌心更烫,还是掌心摩擦着的东西更烫。
又或是自己腿心的汁水,更烫。
秦北锋本就禁欲已久,如今开闸,多少是失控了,浓精在数十下猛烈撞击后射出马眼,弄脏了女孩夏裙的裙摆。
他发沉的黑瞳寻回一丝清明,只见怀里人浑身颤抖,咬着唇抽噎,双眼紧闭,眼角泪水横流。
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硬了。
秦北锋暗自骂脏,顾不上那处,探手摸过女孩的颈侧,率先确定她无事,又单膝跪地,方便对方靠着自己平复呼吸。
“如何?”他不善关心言辞,话语出口,分外不适,还是决定先将人身上脏污的衣服脱下,洗干净澡。
大手撩起裙摆,摸到一手湿滑。
鹿茸涣散的瞳孔渐渐凝聚,对上男人不甚明朗的担忧神情,有片刻的恍惚。
她记起方才的事情,惊慌失措想要无助裙摆,“不要……不要碰。”
然而为时已晚。
浸透棉质纯白内裤的汁水滴出来,融合进精液,半透的白,是煽情的颜色。
原来是被他肏手,自己高潮了。
“你学会了, 到我学了?”
只一瞬间,他恢复成了女孩最熟悉的恶劣样子,指尖慢慢覆上被屄口吮出细小凹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