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变,仍旧处处透着一种老房子的味道。
当天晚上,笑成专门和舒雁谈了谈,过不久就是笑康忌辰,笑成知道舒雁心里难免不好受,不然今天也不会那么说。确定忌日那天的安排后,他又稍微提了下总部设在比利时的一个公益培训组织,主要是为一些公益基金的发起者提供专业培训和技术支持。笑成帮舒雁提交了申请材料,不久前审批通过了,看舒雁没什么反对的意思,他转身就给王鹏打电话安排了下去。
一边讲电话一边从行李箱里取出衣服,折进浴室里洗澡。
笑成的卧室不大,一张双人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再一个小书架,基本就满了。不过却有一面连着落地窗的玻璃门可以通到外面的阳台上。
卫邵歌不是在笑成家里过夜过,第一次是两人吃完烧烤半夜两三点,来不及赶回去,偷偷摸摸溜进来,天一亮就跟着车子去了研究所。第二次则是笑康去世之后,笑成料理完后事,和他回学校的前夕,更是匆匆忙忙。
他还没见过笑成卧室是什么样子。
卫邵歌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来回转动着那只电磁笔,过了几分钟,突然把电磁笔往床头柜一放,翻身跳下了床。他在房间里来回的快速走动了几圈,然后径直走到门边,反锁上了门。
随着轻轻的“咔哒”一声,卫邵歌从肩膀到背部的肌肉微微放松了下来,嘴角挂起点笑意,眼睛则亮极了。
双手插兜,抬头在整个房间里环视了一圈——
顿时就刷新了他对笑成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