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做声,只有风吹过。
王傲隽从怀里掏出来一只镯子,正是当初柳家的老道士打伤葵花的那只残品仙器:“是父亲手下的柳道人,他的符箓儿子没能破除。只是这只镯子,却是四叔当年遗失的宝物。”
简简单单几句话,听在女人耳里如同九天惊雷。
阿金跳出来,焦急道:“臭小子,你被跪着面朝下埋了怎么不说出来,还有封住你的符箓和魔剑,以及埋在树哥脚下出不来的一万年怎么都不说!你娘看起来能给你报仇,你快告诉她啊!”
王傲隽的娘一愣,眼里满是痛楚:“怎么说!我儿死后还在遭罪?!”
阿金不等王傲隽阻止,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遍,她情绪激动,有意让更多人知道他受的苦,声音特别大。
其实在场的人修和妖怪都是耳聪目明之辈,这会儿人皇没有宣布开战,便都看起了热闹。王傲隽所受的罪很长久,说起来不过半柱香时间,阿金把柳家所有人做的事都说出来,连柳碧婳也没有放过。
柳碧婳就在围观的人群中,四王爷起初有意把事情闹大,世家的修者和一些散修来观看他并没有阻止。
王傲隽的娘泪流满面,周身的气势突然大盛,她转身,抽出背上的剑超虚空一划,众人修只觉得寒冬腊月般的冷气铺面,人皇的马车帘子被削掉了。
这个女人,竟然敢对人皇动手!
她疯了!就算再有实力,敢对人皇动手的人也是死路一条。
众人还在猜测,却听得女人悲愤的发怒:“你还不出来!你儿子被你弟弟害到这种地步!你还有脸躲着!”
人皇终于从马车里出来,高挑清瘦,像个中年文士,仔细看,与王傲隽有五分相似。
他慢慢地走到四王爷面前,一脸疑惑:“我待你如至亲,为何要害了我儿?”
他没有给四王爷申辩的机会,也不需要,能害死他儿子的人,太少。
四王爷也知道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解释,他哆嗦着跪伏在地,对着看上去比他年轻许多的人皇不断地磕头:“大哥,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杀我,我错了……”
他重重地磕头,在他一群儿孙面前,在几乎所有的人修和妖修面前。
人皇笔直得站着,看他磕得头破血流,也没有叫他停下的意思:“老四,你嫂子与我此生难以孕育,好不容易得了一子。你看,为了孩子你嫂子一万多年没有理我,今次却同我说话了。”
“我若是还护着你,她怕是连我都会斩杀了吧!”
“你明知我对她情深,她又最看重隽儿,你这般做法,是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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