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而明天,他更将名正言顺地成为这个国家的主宰,所以他有理由骄傲、有理由目空一切。
就在桓玄以雪抒情、壮怀激烈的时候,他的好心情突然被一个略显嘶哑的声音打破了。
“爹、死啦。。。爹、死啦。。。”
听到这个声音,桓玄差点没一头跄在地上。
以桓玄现在的地位,除非是不想活了,否则谁敢在他面前这么大呼小叫?不过有一个人是例外的,那就是他的宝贝儿子、桓升。
要说这个桓升长得也算是人模狗样的,不怎么讨人嫌。不过这小子可能是小时候脑袋被什么东西挤过,有点短路,说话办事不经脑子,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为此桓玄没少和他伤脑筋,也没少找高人给他医治,只可惜根本不起作用。
明天自己就要登基做皇帝了,今天居然有人面前这么说话,若是换了别人,桓玄直接就派人把他弄死了。
此时听到声音的近侍已经打开殿门,把一身雪花的世子桓升迎了进来。
桓升根本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伸手解开大氅丢给近侍,也顾不上头上和脚下的积雪,快步向老爹走过来,边走边兴奋地道:“爹,死了,这下好,省得咱动手了”
对这个极品儿子,桓玄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没好气地道:“记住,你是王世子,马上就是皇太子了,要注意自己的言行,慢慢说,谁死了?”
被老爹斥责惯了,桓升也不以为意,跺了跺脚,就着火盆一边撮着冰冷的双手,一边大大咧咧地道:“当然是那个白痴了,我早就和你说过,一刀捅死多省事,你偏要假仁假意地留着他,不过现在好了,你也不用再装好人了,他自己死了”
桓升的话虽有些颠三倒四,不过桓玄还是明白过来,心里不由一惊,脱口道:“你是说司马德宗死了?怎。。。怎么会死的,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桓玄是要篡位不假,不过他也打算学着晋朝开国皇帝司马炎那样,玩一出禅让的把戏。帝王嘛!就应该有这样的胸襟,而此举也会尽可能地让晋朝的臣民安心。他虽没什么真本事,不过这点心机还是有的。
桓玄要玩的是以德服人,他甚至连废帝的封号都拟好了,可那曾想现在那个白痴居然死了。
莫非是有部下妄自揣摩自己的心思,偷偷将司马德宗干掉了?
嗯!很有这个可能。
桓玄强抑心中的怒气,高呼道:“来人,传卞范之”
虽说办这件事的人有拍马屁之嫌,不过桓玄也不会容忍他的,谁让他不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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