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摆了摆手,站起来掸掸衣裳潇洒的拒绝道:“不用,我要去沈冥屋里打游戏,你继续,继续你的甜蜜。”
“神经病。”
“天天聊,有什么可聊的...”夏成的声音渐行渐远,最后房间门关上了。
沈木星继续给严熙光发短信,还有一天就是除夕,她说想给严熙光拿一些自己家做的酱油肉和鳗鱼鲞。
佘女士虽然强势一些,但在厨艺方面还是能够笼络人心的。母亲每年都很早就开始晾晒酱油肉,过年的时候拿出来做下酒菜简直美味无穷,母亲的鳗鱼鲞也是父亲赞不绝口的佳品,鳗鱼个大肉肥,淡晒之后比鲜鳗还要好吃。
严熙光没有母亲,家里也没有女人,父亲又爱喝酒,沈木星惦记着他,就去竹竿子上拿了两挂给他送去。
裁缝铺的门帘变成了玻璃门,看起来少了几分味道,一个臃肿的身影推门而出,直接朝着街道的那一头走去了,大概是刚在严熙光的店铺里买过东西。
那个臃肿的男人她认得,是那天在卡卡店里洗头的男人。
沈木星拉开玻璃门走了进去,严熙光正背对着她在架子上选布料。
她轻轻的把肉放在一旁,咬住下唇坏笑着,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像是抱着毛绒玩具熊一样,一把搂住了他的腰。
严熙光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微微侧头,闻到了她身上的熟悉香气,随后浑身所有的肌肉线条都柔软了下来。
“猜猜我是谁呀?”
她的声音松软,越发的像一个幼稚鬼。
严熙光拍拍她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指了指老裁缝的房间。
老裁缝经常不出门,就坐在房间里喝酒,他的气管不好,喉咙总是发出很大的声音。
沈木星赶紧松开他,向后退了一步,严熙光转过身来,她笑着吐了吐舌头。
“真是太危险了。”她小声说。
严熙光没说话,只是用力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似乎是在教训她的鲁莽,却在下一秒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蜻蜓点水一般,点亮了沈木星大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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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来了?不怕被佘姨发现?”他转身继续挑布料,问道。
“我给你送两挂我妈做的酱油肉和鳗鱼鲞,留着你和叔叔过年吃。”
严熙光看向木案上的肉,目光停顿了几秒,看不出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