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面前就不会了?”
郑德安跳起要揍他:“不许胡说,我刚才明明是会背的。”
“我都听到了,”德谦摆出一副同情脸,深情地看着德安,“小姑姑刚才说的……”
“……”卷袖子。
此时郑德兴九岁,摆出大哥的架式,原是想来关心一下弟弟们的,一看大的要欺负小的,伸手把二弟给揪了起来:“你做兄长的,怎么可以欺负弟弟?”
德安道:“我才没有欺负他!哥!你做兄弟的,怎么可以欺负弟弟?”说着还指指自己的领子。
德兴虽然呆一点,但是孝悌忠义背得相当熟练:“我是你大哥,你做错了事情,我要罚你的!”
德安:“T T你们都是坏人!”
说话的功夫,“罪魁祸首”出来了:“大郎,你怎么这样对二郎啊?他背不出书已经很难过了,不要太逼他了。”
德兴一怔,顺手放下了德安。
被她给救了,我不想活啦!德安泪奔着跑掉了!郑琰莫名其妙地问:“他怎么了?不至于这样吧?先生说他的时候,他都没有哭啊,为什么哭着跑掉了呢?”
德兴吱唔道:“可能去洗脸了吧。”德谦捂脸,小手拉了拉哥哥的衣摆,示意,回屋里我告诉你,你表再添乱了。德兴不明所以,正想问。阿成忽然开心地走了过来:“快快快,相公给四娘选夫婿呢。好些俊郎君,可有好看的了。”
那一天的午后闹剧随着更重大的八卦的出现而落下了帷幕,郑瑜出嫁事情太大。在那之前,郑家从来都是往家里捞人,从没有给别人家送人的,这意义非同凡想,大家都关注着呢。被这事儿一冲,郑德安也几乎要忘掉这件事了,只在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一个“不要去惹小姑姑”的诡异印象。
郑琰为郑党事业的发展作出过很大的贡献,然而,在她小的时候,最重要的作用就是安慰她爹。
那年郑瑜出嫁了,郑靖业头回嫁女儿,当面装得喜气洋洋的,喜酒一喝完,他回房里痛哭流涕了一回,养了这么大的闺女,真心舍不得啊!
那会儿郑琰还小,还没有受封县君,还在父母的院子里住着。杜氏第二天就嘱咐乳母,把郑琰带到郑靖业面前去卖萌,分散注意力。
这种战备状态略囧,也是杜氏过于小心了。那时候朝中人事动荡还没安稳下来,郑靖业一介草根做了宰相,朝中多艰难。杜氏不想郑靖业再有什么分心的事情,能抚平的,她都先抚平了去。郑靖业的情绪,也在她的考量之中。
于是就常有,某天郑琰正那儿房里梳头准备郑靖业回来呢,郑靖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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