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谁都不该在乎,在乎了就有了弱点,人想活着就不能有弱点”,在看到祝文安对段小柔的包容关切后,这个念头就在挽茵心里扎了根。“关心则乱”,挽茵闲来无事翻看祝文安搬来的书时看到这个词便深以为然,就算他武功再高,看到段小柔遇险他还能一招一式不乱分毫?挽茵不敢对祝文安下手,对段小柔,到可以一试。
“神医姐姐,我师叔的伤什么时候能好?她的手现在还没力气拿茶杯。”淡如烟托着下巴看挽茵给段小柔换药。
挽茵佯装发怒:“要不是放任她胡来,手臂的伤早就好了,新伤好愈旧伤难合没听过吗?只能靠温补的药慢慢养着,不然年岁大了还是要犯起旧病受罪,你是想你师叔现在吃点苦还是老了吃大苦头?”事实绝非她说的那样,半药半毒掺在一起,才拖着段小柔的伤不好不坏的。
段小柔低头不语,那日冲动,连一向对她最忍让的祝文安都责怪不已,当然祝文安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想着这个动机,责怪从她耳朵听进去到了心里却是甜的。看到段小柔嘴角淡淡的微笑,挽茵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禁打了个哆嗦,不管平时多稳重的姑娘,思起春来智商都比街角卖包子的李老二强不了多少。
“挽姑娘,听说我师兄最近总是叨扰你?”
乍一听段小柔用“师兄”这个称呼,挽茵还没反应过来,仔细想想才想到段小柔说的是祝文安,老一言堂主徒弟甚少,在祝文安出生后就只收了段小柔一个徒弟,还是祝文安亲自开口求的,段小柔在祝文安心中的地位由此可见非同一般,但祝文安继任掌门后诸弟子都以掌门尊称,段小柔也不例外,怎么突然想起这么个称呼,炫耀还是示威?恐怕两者都有,挽茵很无奈,也不是她上赶着跟祝文安套近乎的,她这位亲爱的“师兄”控制欲太强,自从撞见了挽茵那些藏书就念念不忘,不停唠叨挽茵现在年纪这样小就看那种书,不利于身心成长,直唠叨得挽茵当着他的面把那些书烧了才罢休,这等事当然是不能告诉段小柔的。
“你的伤总好不利索,祝公子不放心总问东问西我能理解。”挽茵假装没听出段小柔话中的意思,段小柔听了她的话果然高兴,原来祝文安只是担心自己的伤,挽茵是替自己疗伤的,不问她又问谁去?这么想着原先那点不愉快也没了。
挽茵又趁胜追击补充道:“别看我年纪小,我行医这些年也见多了,关心则乱,哪个病人的家眷不是车轱辘话问来问去的,再精明的人,自己心里的人受了伤也得变成傻子一般。”这话挽茵可没撒谎,以前在青榜的时候,但凡牡丹受了伤,穷奇的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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