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挽茵好奇的时候,星辰的气息却离她越来越远,星辰的手也松开了,整个人都离她一丈之外。
“逗你的,瞧你,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眼珠只能抠出来,才不会掉出来。”挽茵对星辰浅薄的知识嗤之以鼻:“你说教我报仇的方法也是骗我的?”
“在你眼里为师就那么靠不住?过来,我告诉你。”
星辰招招手,挽茵就屁颠屁颠跑过去,只听星辰在她耳畔说:“刚才我要亲你的时候,你可留意周围发生了什么?”
挽茵回想起来,刚才光顾着想被星辰亲一下是什么感觉了,哪里注意到周围的风吹草动。
挽茵恍然大悟:“你是说让我在亲他的时候下手?”
星辰点头。
“别闹了,我连偷袭他都做不到怎么偷亲他,万一他一掌把我打吐血可怎么办。”
“笨蛋,谁让你偷亲了,我让你正大光明的。”
“不成,他都拒绝我好多次了,而且他都有心上人了。”虽然每一次都是误会,弄的挽茵也很窝火,莫名其妙被人拒绝好几次“表白”,再说他对段小柔那么好,段小柔都没亲到他呢,亲他肯定很有难度。
“这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为兄总不能把着你的手教你怎么俘获男人的心,”看挽茵一点动力都没有的样子,星辰只好接着说:“别一副拔毛鸡的样子,探到一个情报,想必能派上大用场。”
挽茵本来以为星辰只会说祝文安喜欢吃什么喝什么这种她早就打听到的东西,没想到,却是一段怎么也猜不到的祝文安的过往。
多年以前,一言堂曾有一个叫段弥君的弟子,这个段弥君在武学上平凡无奇,音律上却深有造诣,一言堂选择弟子的准则一直是多才多艺,每个弟子不仅要有习武的天分还要有学习艺术的天分,或文墨或音律,这个段弥君原本是个琴师。很快,因琴艺高超,段弥君的名声在门派之内传开,祝文安原本也是对自己的琴艺引以为傲,在段弥君拜入一言堂之前,祝文安的琴技一直是一言堂的首席位置,这样,祝文安怎能不去会一会段弥君。那一场争锋,祝文安败了,在听段弥君弹奏一曲之后,祝文安亲手砍了自己的琴,发誓从今以后不再弹琴,免得“班门弄斧”。
挽茵在后山见过段弥君的墓,想起那墓碑上清晰地刻着的段弥君三个字和供奉在墓前的古琴,挽茵忍不住问:“所以祝文安嫉妒段弥君,把他杀了?”
“……你告诉我,你小小年纪为何如此阴暗。”
“猜的,他这种下流的家伙什么事做不出来!”
“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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