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佩剑,根据刺雪的要求,祝文安赤手空拳而来她才愿现身。
看到同样衣物雪白的刺雪,祝文安几分讶异,猜到她就是传闻中搅得江湖鸡犬不宁的青榜女杀手,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有挽茵的衣物?是挽茵给她的?从那日比武擂台上挽茵追着暗算他的陌生男子跑走,他就知道挽茵和青榜逃不开关系,但祝文安心里又抱着少女般的幻想,也许他可以比青榜更重要呢?
“我不知你怎么弄到她的衣服,她果然没在你手里。”祝文安失望地说。
“你怎知她不在我手里?”
“你不让我带剑来肯定是要杀我,而且自知武功不如我,何不把她带来牵制我?”
“你说得对,我要杀你。”刺雪的声音清清淡淡,说话间暗器已夹在她两指指缝间。
今年的晋中,大雪中总是弥漫着一股腥气,血的腥气。
挽茵绑架柳儿一路走过来,平平安安,一方面挽茵毒药储备丰富,另一方面多亏了柳儿长得丑,人丑吧胸还平,一路上只有零星劫财的,没有劫色的。
“我保证不乱说话,殷大夫,求你别给我喝哑药了行不行!”趁这次哑药刚失效,柳儿认真地求挽茵,她是真的快哭了,哑药喝多了总感觉舌头都开始麻痹,说话含含糊糊。
挽茵刚给柳儿配了一副新哑药,想想,同意了:“好吧,这颗药丸你吃下去,暂时压制你体内的毒,别忘了我们说好的,只要你帮我指正患蝶夫人,我就彻底解了你身上的毒,放你自由。”眼看着金刀门快到了,挽茵还需要柳儿帮她作证,正好给她两天时间恢复口齿。
再次踏上晋中的土地,就算脚下踩的是没脚面的积雪,挽茵也觉得热乎乎的。
“晋中又下雪了啊。”挽茵轻声说。
柳儿满不在乎:“晋中每年都下雪,有什么稀奇?”
是啊,晋中每年都下雪,挽茵在这里住了好多年,怎么会不知道。晋中的雪,飘飘而下,落在树梢,也落进挽茵心里,在她流落街头的时候,下雪便是她的噩梦,直到现在每年大雪天她还会有畏寒的毛病。
偏偏挽茵还长了个狗鼻子,对味道特别敏感,闻不得烧炭的味道,星辰就买了好多汤婆子,一排排摆在挽茵屋里。
星辰……
柳儿见挽茵神情不对,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生怕挽茵一个不高兴又给她喂哑药。
“没你的事儿,走吧,带你去见我老相好。”挽茵神态又恢复如平常,她从来就没有哭哭啼啼的习惯。
“你才多大点就有相好?别是被哪个老头子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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