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傲气的人。
我们从小一起长到大,我就没见他跟谁道过歉。
白鹤堂道歉的话落,我心里多少有些动容,整整三年了,我总算听到一个白家人跟我道歉。
老实说,厉荣的死,跟白鹤堂没关系,跟任何一个白家人都没关系,我一直解不开的心结,不过只是他们当初没有接纳厉荣那个人。
我深吸气,提唇,“厉荣的死,跟你无关,我不跟家里联系,也不过是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个坎,三年了,我的伤口快愈合了。”
我话落,白鹤堂从兜里掏出钱夹,拿出一张黑卡递给我。
“嗯?”我看着白鹤堂手里的银行卡没接,笑笑,“我现在有工作,能养活自己。”
“这卡是你的,当初你离家出走,把银行卡都扔回了家里,你不知道因为这件事婶婶哭了多少次。”白鹤堂态度强硬的拽过我一只手,把银行卡塞进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