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上产热。秦离一直都觉得夏殊有大蓝子主义,就像睡觉拥抱时属于把人完全埋进自己怀里的姿势,好比此时秦离就是被夏殊搂紧怀里的,额头抵在夏殊的胸前。夏殊的脸则埋进秦离的头发。秦离觉得从夏殊鼻中呼出的热气在头上挥之不去,仿佛透过头皮直达脸上,导致脸火辣辣地烫。
幸好在下昨晚洗了头,不然非熏死人不可。啊,不对,热死了啊,你他妈倒是松手啊。
想是这样想,秦离的身体却跟僵硬的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夏殊醒来没有,在满室的粉色温馨爱心下,秦离全身散发着尴尬的气息。
操,你下面都起来,你他妈倒是也起来啊!!!靠!你还蹭?!你还敢蹭!?
眼看这趋势愈演愈烈,秦离也不顾害羞不害羞了,伸手在夏殊的腰上狠狠地极用力地拧了好几下。然后很明显地感觉到那抵在大腿上的某物以分秒必争的速度软了下去,头顶的热气也消失了,夏殊委屈地‘唔’了一声。
夏殊刚醒来,眼中的迷茫还没完全褪去,可是突然被打断的感觉加上腰上阵阵传来的地疼痛,让他不由难受地哼不出声。等秦离抬头看向自己泪目的双眼,夏殊忍不住哼唧了好几声,那模样像极了求欢的猫。
春天过去了,春心仍荡漾。
呵呵两声,秦离掀开被子,也不管夏殊幽怨的眼神,果断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