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呜呜…真的不行…哥哥…”
因为前戏时间不短,尤里安忍得额头上爆出青筋,但仍然温声安慰她没事的,再忍忍就好,手指还不断揉弄着阴蒂。
“啊——唔——”伴随着性器小幅度抽出又顶入,奥菲利亚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叫得这么惨过。
这回不再是靠肉棒上的青筋碾过穴内的敏感点,这是实打实地像拿粗硬的小刷子紧压着甬道擦过去,每一次抽插都要经历一次,她的淫液一分泌出来就被连带着刮出来。
她跪趴着看见双腿之间像是尿了一样淅淅沥沥地随着动作不断往外喷溅水液。
双腿实在撑不住,她整个栽倒在床上被尤里安从后面提起腰臀肏。白皙的手像是要将床单扯烂一样死死揪住抵御下半身的痛感和快感。
臀肉被尤里安的小腹撞击成粉红色,皮肤上沾着水液让啪啪声更加清脆起来。
尤里安看着她被撑到极限的小逼,极粗的性器抽出不仅可以带出一大波水液甚至将穴内被肏得深红的软肉拖了出来又被迅速定了进去。
这样淫靡的画面让他不断进出的性器又有了胀大的趋势。
“呜呜…”奥菲利亚埋着脸哭起来,希望能让哥哥停下来,在体内又胀大变粗的性器让她明白自己的眼泪起了反作用。
这种裹挟着持续痛意的快感反而来得更让人难以招架,她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被钉在鸡巴上顶穿了,明明觉得自己要死了但身体还一波一波接连不断地高潮。
因为高潮不断收紧的小穴在被撑到极致时根本难以让人察觉,尤里安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像是被一直在被阴道紧密地套住。
他只能通过奥菲利亚的身体反应观察她的状态,超出阈值的性快感让她整个身子泛起薄粉色。
尤里安就这么执着地用着动物最原始交媾的姿势将奥菲利亚肏得几乎快要晕死过去,光眼泪都打湿了一大片枕巾,更别说交合处湿到不得不换地方肏的床单。
奥菲利亚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捅出了一个洞来,下身稀里哗啦地流水,甚至已经分不清是尿了还是单纯的潮喷。
整个身体被快感刺激到小腹和大腿痉挛,她眼前一黑真的被做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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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安,好猛一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