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来了,你回去也没用。”
“那怎么办?”瑞禾急了,“实在不行,我去别处请大夫。京城没有,附近的几个州府总能请到人。天津那边不是还有从西洋过来的大夫,让他们看看也未尝不可。”跟辛一来夫妇不同,瑞禾对那种乱力鬼神之事半点也不信,所以一听说黄氏要去请高僧作法他才如此紧张,生怕黄氏被僧人欺骗,耽误了玳珍的病情。
辛一来心里却有些认同黄氏的意见,毕竟玳珍的病来得蹊跷,时间又赶得如此凑巧,由不得他不多想。可看看瑞禾此时的态度,辛一来觉得若是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瑞禾一准儿要反对,仔细想了想,辛一来才点头道:“你回去也好,有你在身边,你娘她们也能有个主心骨。”
他让瑞禾回去收拾东西,自己则赶紧写了两封信,一封给黄氏,另一封则是写给瑞禾的,让他到天津后再看,信里无非是让他不许自作主张,万事需听从黄氏的意见。
瑞禾不明就里,拿了信后便立刻往天津方向出发,日夜兼程,不过一天的工夫便赶到了目的地。这会儿,前去京城请明通师父的人才将将回来呢。
“阿珍怎么样了?”刚刚进屋,瑞禾来不及向黄氏请安就立刻冲向玳珍床边,瞥见床上明显消瘦不少的玳珍,瑞禾的眼圈儿瞬间就红了,“好好儿的怎么就病倒了呢?”
“天津城里的大夫都请遍了,都说没办法。”一向坚强的黄氏抹着眼泪道:“实在不行,就只能请明通师父帮忙看一看了。”
“不行。”瑞禾立刻反对,“娘您真是病急乱投医,怎么连这种事都信,不过是些骗子,救不了阿珍不说,还会耽误她的病情。”
黄氏顿时就怒了,“你说谁是骗子?明通师父在京城里颇有名望,若没有些许本事,人家怎么都信他?知道你是顶顶聪明的状元爷,看不起我们这些愚昧无知的妇人,阿珍的事也不要你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