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白眼,快步追上季锦筠没好气道:
“怎说,我给你拉的媒,那男人虽死了娘子,留个带把的,你过门,再生个,日子也好过,怎么捡了个快死的男人?你是想置季族脸面何处?”
“我与我夫君如何?与你这外人何干?”季锦筠眼里无波无澜,她这是在给自己下套呢!
讨厌的苍蝇用手打,自然恶心人。
“还夫君呢?谁人不知秦家小少爷都快咽气了,真以为有了里正撑腰?便能上了天不成?按照辈数,你该唤我一声婶婶。”徐花口无遮拦的骂着。
依旧没能让季锦筠看她一眼,可她依旧不依不饶说骂着:
“克星,克爹克娘,小贱货。”
季锦筠明白,有句话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今天虽发生大事,她也不想再与谁有何口角。
可欺人太甚者,若默默忍受,只会让她们得寸进尺,驻住脚步,森冷的语调夹杂着能很重的杀气:
“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