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这种事。
“行了,我的心中除了你,难道还可能有其他人。你这个小傻瓜,怎么这么好骗?不过若是不好骗,恐怕就不是本王的王妃了。”夜飞尘却是突然话语一转,异常开心,而又一脸宠溺地看着季锦筠。
他唯一的妻,他唯一爱的女子。
太过于完美的东西,往往都会遗憾得圆满。
而这被大多数人所不耻的烧刀子,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最烈最廉价的酒,却是配上最清冷的碗。
两个人就这样一句话不说,也很美好。
季锦筠看着夜飞尘一个人喝,她原本也想要喝上些许,可是这酒太烈,她不能喝。
夜飞尘见季锦筠像一个小馋猫似的看着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云箫笙,将这烧刀子收下吧。待他日王妃可以喝酒了,本王方才同王妃一起喝。”夜飞尘原本还想要喝上些许,可是看着季锦筠那嘴馋的样子,终是不喝了。
“这说明你还有点儿良心。”季锦筠明白夜飞尘的用意,不过她还是故意说了一句,也权当是夸奖。
飞尘府
夜飞尘也做到了愿赌服输,回到飞尘府,可是心底总是放不下。
夜飞尘却是坐立不安,在花园里来来去去踱步,最后还是进入曾经为季锦筠准备的房间。
每当季锦筠来飞尘府时,总是住在那儿,所以屋子里的一切,都是按照南知意的喜好布置的。
只不过,后来季锦筠和亲之前,将所有东西都已经带走,如今,房间已经空空如也,所有同季锦筠有关的物品都已经被带走,那个女子果然如此决绝,不过正是因为决绝,才是她的性格。
轻轻落坐在曾经季锦筠梳妆的镜子前,除了那镜子仍然在那儿,其他的空空如也。
似乎镜子里那个女子的朱颜还仍然在,却是不想早已经人去楼空。
自从季锦筠离开后,这卿君一梦阁阁便被夜飞尘下令封锁,一切按照原来的样子,除了他更是无人可以靠近。
原本为自己种下的梨花全部换成季锦筠喜欢的桃花和桂花还有梅花。
看着那蓊蓊郁郁的桃树,却是不自觉叹了一口气。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却是不想,一诗成谶。
夜飞尘抚摸着镜子,里面浮现出的却是那个时而清冷,时而娇媚的面容,可是最后镜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这个地方,哪怕是她的气息,一点儿都没有了。
他甚至有些恍惚,曾经的那一切,是不是他们都只是逢场作戏?
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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