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附权贵以求容身之地,便成了她们唯一的选择了。
身为地下长安的王者,郭良现在真的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永远不缺主动奉献的女人。阅尽群芳后,他悟出了一个道道,玩女人若只是玩弄她们的美貌和身体,那自是下下的境界,玩弄她们所谓的才情,也高明不到哪去,最高明的是玩弄她们身后的那个人,那个人越是高不可攀,越是让你畏惧,越能让你有成就感。
郭良在长安城里的宅邸何止十处八处,为何偏偏中意兴庆宫旁边的这所,就是因为这儿的隔壁就是大唐的皇宫啊,方便他暗通款曲啊。
每日黄昏宫门落锁前,他会派人拿着他选中的香囊直入兴庆宫,交给掌事的宦官,他想要见谁就得乖乖地来见,不仅得出宫来,还得精心梳妆打扮,把自己洗涮干净,熏的喷香,倾心竭力地逢迎他,巴结他。
谁若是不识相,不尽心,他就给她定个****的恶名,叫她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郭良望着那一堆香囊苦笑了一声,他哪还有心思去想今晚临幸哪个妃子,大唐的皇帝要还都了,若让他知道他郭良偷偷摸摸睡了宫里的女人,定是要把他大卸八块。
这事虽然干的隐秘,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人会把他捅出去。
他不惧跟吐蕃人,敢跟裴家皇帝讨价还价,也能跟李茂谈笑风生,却独独有些怵李瀍,究竟这荒唐事做多了会心虚的。
“今晚……我累了,自己睡,另外,把几位头领,朱、张两位先生请来,我有事跟他们商量。”
郭代不敢废话,应了声是,慢慢退了出去,心里却犯了嘀咕:郭良刚才说“请”几位头领和先生过来,要和他们“商量”事,这是怎么了,平素都是说叫某某来,问他点事,或交代点事,今日为何这么客气,这是要出什么大事了吗?
郭代小心安排着,把四海会的几大头领,几位参谋先生请来,安排好会面的地点,然后识趣地退在一边,留两个懵懂的小厮侍奉茶水果点,这几个小厮若不能在几年的侍候中博取大头领的信任而跻身亲信之列,便只能暗地里处置了。
他们知道了太多的机密,绝无可能活着出去乱说的。
偷了个空,郭代出门去访顾惜,郭良正是见了他之后才神思大变的,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系铃人就是顾惜。顾惜正搂着两个歌姬在喝酒,上下其手,忙的不亦乐乎,他跟郭韧的确是超出了寻常的主仆关系,但也正因为如此,才让他倍感压抑,以郭韧的强势,时至今日他连一房妻妾都不敢有。而郭韧向来胸怀天下,又岂肯时时顾怜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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