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巡之后,淩福和张铁柱的脸都有些涨红。
原本秦无晋带来的那壶高昌国的葡萄酒早已喝完,三人仍然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尤其是张铁柱,喝了酒之后便打开了话甲子,嚷嚷着要和秦无晋不醉不归,因此又把淩福藏在地窖中的米酒拿了出来,一直喝到了深夜,望着桌旁的几个小酒瓮,秦无晋也觉得有些晕眩。
其实,这么多酒大多都是进了张铁柱的肚子,淩福自觉明日还要早起处理府中的事务,虽然经不住秦无晋的劝酒,但也都是浅尝几口,而冷秦无晋则是因为原本就是带着目的来的,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还没达到目的就喝醉,幸好张铁柱喝酒十分的豪爽,不管秦无晋喝多少,他都是一海碗一海碗的往肚子里灌,三巡之后张铁柱打个嗝都带着一股浓重的酒味。
“福叔可还好?”秦无晋见就已经喝的差不多了,便半眯着眼向淩福问道。
伺候了秦家三代人,在红尘中摸爬滚打了一辈子,淩福早已是老成精了,听着秦无晋这么一问,便知道他的目的来了,便微微一笑道:“老奴,还好,只是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让少主看笑话了。”
淩福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头看了看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张铁柱,继续说道:“我这孩子虽然有个把子力气,但性子却过于憨实,没个人在身旁提点着,便容易着了别人的道,这辈子,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小子了。”
秦无晋有些不明白淩福将这些话的用意,但却还是笑着说道:“铁柱哥性子是直了点,但却心地善良,如果福叔不介意,便让铁柱哥跟着我吧,多少在府中有个照应,也好过在外帮人打铁来的好。”
淩福轻抚花白的胡须,:“蒙少主不弃,还肯接纳铁柱,只是少主是否想过,您今日来找老奴喝上一顿酒,过些日子老奴就要卷铺盖滚蛋了。哈哈哈。”
秦无晋大吃一惊,:“这是为何?”
“哈哈哈,”淩福哈哈大笑,原本因为酒气而微红的脸此时变得更加红晕了,:“少主有所不知。那时候,老主人还是个年轻俊杰,圣眷正隆,老主人虽然身居要职,但却一直勤勤恳恳谨谨慎慎,从不肯收取一文不义之财,还时常拿俸禄接济穷困潦倒的同乡与好友,这样一来,家中的日子过得便更加的清苦,老主人脚上的袜子上都是打满了补丁。”
淩福的双眼有些微红,浑浊的泪水弥漫了双眼,回忆或许苦涩,但却是一种无形的财富,淩福顿了顿后,继续说道:“当时大夫人虽然没有什么怨言,但老主人周边的同僚与朋友都看不下去了,因此时常会接济老主人,但老主人说为人要有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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