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继续有条不紊的问道。
楚成皇一听,勃然大怒,:“你竟敢戏耍朕,刚刚明明已经认罪,此时却又问朕所犯何罪。哼,胆大妄为,原本朕还想看在你父亲的面上,只把你贬为庶民便是了,但没想到你如此的胆大妄为,不知悔改,那边别怪朕冷面无情了,给我拖出午门斩了。”
“陛下息怒啊,秦侍郎只剩这么一个儿子了,还请陛下念在秦侍郎多年来兢兢业业,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秦无晋一命吧。”一听楚成皇下了斩杀令,一个年近五旬的大臣慌忙站出来队列,跪在地上为秦无晋求情道。
“陈侍郎此言差矣。”一个年纪仅三十来岁的俊秀青年也走出了队列,他站的位子比较后面,因此说话的声音十分的响亮,就像扯着嗓子在喊似的。
“秦无晋劣迹在前,欺君在后,是在罪大恶极,罪无可恕,怎么可念及他的父荫而免去他的罪责呢?如此何以明我大楚理法?我大楚皇帝陛下的威严何在?”
这个俊秀青年的三个连问瞬间把那位为秦无晋求情的陈侍郎问的哑口无言,只是一个劲的跪在地上求情。
俊秀青年得意的一笑,躬身继续道:“因此臣,认为,单单斩首实在太轻饶了他,臣恳请陛下赐他凌迟猝死,以儆效尤,以正我大楚法典,否则天下人人效仿,我大楚威严将荡然无存,我大楚国威已。”
说着说着,俊秀青年竟然突然便的激动起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仿佛不把秦无晋凌迟处死,大楚国明天就会灭亡了似的。
这个俊秀的青年叫程千里,是一名谏官,也就是俗话说的言官。
在大楚的官制中,言官一直都一种特殊的存在。
他们能监察百官甚至皇帝,但却又只是个七品芝麻官,他们出仕,但却又只是个出身卑微的读书人,他们站在朝堂的最末端,但却又充当了**斗争最廉价,最有效的工具。
言官们擅长收集八卦新闻,舞文弄墨,尤好唾沫口水战。当初楚太祖皇帝设下言官一职时,为了保护言官而定下铁律,凡是言官上奏,无论对错,皆不准制死罪。
遇上这样一批人,皇帝也好,当朝宰相也好,谁沾上谁倒霉,这就是舆论的能量,其实就是口水的能量。
因此这群出身贫寒的读书人,凭着一份二愣子的冲劲儿,又有着太祖皇帝的铁律保护,喊着:“臣言已行,臣死何憾。”的壮言,各个前仆后继。视死如归,以力挽狂揽与既倒为己任,形成了一股强的大舆论力量,是大楚朝堂上各股势力的制约,连皇帝有时都会被他们搅得头痛不已,大呼:“朕唯惧言官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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