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若不是最后洛水镇的护卫军赶到,恐怕,恐怕连小郑先生也都要遭他毒手了。”
程千里越说越激动,但却很巧妙的将大人的原因省略了,而突出了秦无晋打人的事实,让人一听,便觉的是秦无晋仗势欺人,无故殴打他人。
“如此胆大妄为之徒,才受封没多久,连他的父兄都还没拜祭过,就依仗着侯爵的身份,任意妄为,简直给我大楚抹羞,陛下啊,我大楚当朝只有二王十侯,身怀侯爵却不能给我大楚士族表率,行径孟浪纨绔,可怜小郑先生被惊后回家便病倒了,可怜老郑先生膝下唯有这一子啊,请陛下定要为老郑先生做主啊。”说着程千里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倒在地,嚎啕大哭,仿佛死了爹娘似的。
“请陛下为老郑先生做主。”程千里的高明之处便是他懂得借势,借了郑伦的势。
郑伦是世间大儒,学富五车,在他身边学习或者曾经受过他指点的读书人数不胜数,大多数人多以弟子之礼相待,所以郑伦可谓是桃李满天下,站在这朝堂之中的人起码有三分之一的人是郑伦的学生或者曾经受过郑伦点播过的。
所以,在程千里搬出郑伦之后,这些人一听事情涉及恩师,便都纷纷站出来应和程千里,要为恩师的独子讨回一个公道,更有情绪激动者,一听到程千里的话便马上跳出来大声斥责秦无晋,大有一命换一命之势,仿佛秦无晋跟他有血海深仇似的。
“岂有此理,秦无晋你可知罪?”楚成皇沉声问道。
秦无晋没有去在意周围人的怒骂职责,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声道:“臣,无罪。”
秦无晋的如在滚油中加入了一滴水似的,顿时炸开了锅。
“敢问程大人,如果你在路上见到有一个人穿着圣上的龙袍在街上大摇大摆的行走,你会怎么做?”
正在得意不已的程千里听到秦无晋的话顿时便懵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我,我,我当然是马上让人他把抓起来,脱下他的龙袍,再交由衙门将他知罪。”
程千里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此时的他已经彻底懵了,实在搞不清楚秦无晋这唱的是哪一出。
“那为何是把他抓起来治他得罪呢?你又为何可以把他抓起来呢?”秦无晋又追问道。
“龙袍乃当今圣上才可以穿的,普通百姓怎可胡乱穿着。我身为大楚的子民,大楚的谏官,身负着为国分忧,为圣上分忧的职责,自然可以管的。你休要左眼他顾,扰乱视听。”
程千里越是回答越是心惊,虽然到现在还不知道秦无晋问这些话的原因,但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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