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身短打,露出来的肌肉散发着一股子阳刚的气味。
沈不济身边的那几个禁军侍卫此时一见站出来的这些个人,顿时显得更加的害怕了,脖子一缩,怯生生的往后又退了半步。
“敢问各位兄弟大名,我秦无晋再次谢过各位了,但是近日是我秦家与这阉货的恩怨,不能牵涉到了各位,各位兄弟的好意,我秦无晋心领了,改日在醉仙楼摆下几桌再好好酬谢各位。”
秦无晋冲着那十几个站出来的短打青年拱了拱手以示感谢,此时他确实不想牵扯到太多的人,今日一闹,宫里的那位皇帝陛下必定会知道,而如今如果一牵扯上士族子弟,那么这件事的性质就变了,变成了士族与太监之间的斗争了,到时候宫里的太监必定会全部发难,太监全都是皇帝身边伺候的,要是添油加醋的把事情传到了皇帝的耳中,到时候当今的圣上必定会雷霆大怒,今天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到时候恐怕就又要丢了。
“淩兄客气,在下南洋侯南宫岁之子南宫迟,身后的这些也都是住在这巷子中的王公大臣的子弟,安乐侯叔叔在世时与我们几家关系本是极好的,如今虽说他老人家去世了,但也容不得这些阉货欺负上门来,兄弟放心,就算今日我们在这东升巷中打死了这阉货,皇帝陛下也不会怪罪咱们。”
南宫迟便是最先出来的那个褐色短打绣袍的青年,一身横肉十分的结实有力,一看便是知道是时常练武的人,而他的父亲南宫岁正是十侯中的南阳侯,最终重要的是,南阳侯的夫人也就是南宫迟的母亲正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妹淑阳公主。
可以说南宫家有着可以不拒任何人的资本,在十侯当中的实力绝对可以排进前五,而秦家的安乐侯只不过是背靠裴氏而得来的之位,虽是十侯之一,却没有十侯的底蕴,因此,秦战死后,裴氏一离开淩家,秦家便迅速衰落,一下子就跌出了十侯的位子。
沈不济在秦无晋面前吃瘪,却又不敢当着这么多权贵子弟的面出手发难,因为南宫迟说的确实没错,在这十几个青年中,出去南宫迟不说,其他的也都是朝中重臣的子弟,就算这些人真把自己打死了,皇帝也不会因为自己而去得罪这么多重臣,所以,人上他们死了也是白死。
自古以来士阉不两立,谁看谁都不顺眼,不管是在朝堂上还是在市井上掐架的事情数不胜数,虽然如今秦无晋一家已经落了难,但怎么说也是洛阳城里的士族之一,就算再落魄那也是容不得那阉官来欺负的,所以南宫迟等人一站出来,就表明了东升巷士族的态度。
“你——你们可不要乱来啊,我,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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