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且这只是工钱,像逢年过节的利是新衣,平日里的赏赐等等,算起来要养一个下人的成本还真是不低。
“淼子你这不是白说了嘛,哪能这样算?”柳嫤身边的一个叫大娟的婆子笑了笑,接着说道,“夫人,这二百两可不少了,一两银子就可买二十石米,平常五口的人家是一年也吃不完。”
柳嫤默默地计算了一下,一石大概是一百多斤,二十石也就是两千多斤了,这一两银子就可以买到两千多斤的大米,如此看来这二百两,对于一般的人家,真可谓是天大的一笔巨款了。柳嫤想起自己屋里一个小匣子装着的三万两银票,默默计算着可以买到多少米,最后算出个天文数字来,于是默默地将自己标下富婆的记号。
不过这对普通百姓来说才是巨款,对林家来说,便是九牛一毛也够不上。柳嫤计算的是普通大米,才是五文钱一斤,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林家主子们吃的米,是专门让人从北地运来的,一两银子也只能买到两三斤罢了,这米在市面上常常是有价无市的。要维持一个家的富贵,甚至可以说是奢侈的生活,二百两还真是远不够瞧的。
猪肉荣拿着这一笔巨款,心里惴惴的,见围观的人都好奇地伸着脖子,好像要透过荷包小小的口子看清楚内里的东西,他赶紧用两根带子紧紧地将荷包口子系紧了,将这个淡青色的小荷包贴在胸口放着,又见这些围观的人还没散去,便圆睁着虎目,将这些人一个个地瞪回去了。
众人见没好戏看了,一边羡慕着猪肉荣的好运气,一边又觉今日的戏码实在精彩,有相熟的便三三两两讨论着各自归家了,而这水泄不通的道路也宽敞起来,被阻住了的车马便也相继离去了。
柳嫤见猪肉荣走了,围观群众们走了,路也通了,倒是不觉得好戏已经散场,她对留下来的那花楼女子,以及年轻公子接下来的后续,还是有几分八卦的意思的,而事实也不负柳嫤的期待。
猪肉荣买的这个女子艺名叫做花浓,曾经也大红大紫过,在她刚挂牌的时候,要价不下百两,也曾狠狠地风光过两三年,可是以色侍人者,色驰而爱衰,花浓虽颜色犹存,但哪里比得上青葱女子的紧致鲜活,是以二十五岁的花浓的身价,便是二十两就叫猪肉荣赎出来了。
花浓在楼子里待了十来年,只是对男人心思的把握却不算精通,或许是一开始太过风光,被客人老鸨们千宠万宠的花浓没有意识到,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艳色无双的春华楼花魁了,现在她的娇嗔不会让人心生爱怜,而是让人觉得矫揉做作。
“花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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