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要跟着他们一起去的,奈何昨儿个晚上偏偏头疼了一夜。
也不知是不是前日里着了风的缘故。
皇帝一大早的打发人来问了,让我安心歇着,不要担忧他们便是了
我嘱咐告诉灿儿,今日人多,凡时量力而行便可,不要逞强,猎场上箭矢无眼的,顾好自己。
灿儿笑着道,母亲不知道谁,还不知道么,我射御的功夫母亲是最清楚的,且那西山猎场我早前都去过好几回了,今日不过是人多了些罢了。
听灿儿如此说我才稍稍放心下来,转头又担忧起阿烁来,她射御虽不精,但也不是半点不行。
只怕她到时候像在诗会那般一样,明明自己不能却又想着出风头,到时候伤了自己可怎么好。
眼见着嘱咐了两句,她也不放在心上。
我只好叮嘱灿儿看好他妹妹。
我虽然没什么精神,但还是送着他们出了行宫。
眼见着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地远去了,才任苏泽扶着我回了晏春堂歇着。
昨日晚间因着头风不曾好睡,这会子倒是好了些。左右也无甚要紧的事,我回了内殿便让苏泽给我卸了衣袍,又重睡去了。
白昼里日光闪闪,晏春堂里种了许多翠竹和松树,重重叠叠的竹叶和松枝交相掩映,遮住了刺目的太阳光线,使得整个晏春堂里都是一片清爽阴凉,加上内殿里流淌着的汩汩泉水。
便是白日里睡着也深感清幽舒适,毫不违和。
我沉沉的睡着,无惊,无梦。
不知睡了多久,苏泽看我悠悠的醒转才过来告诉我,已经快午时了。
我一时睡得有些发懵,在床上坐了一会子才醒转过来。
待我精神好了些,苏泽才吩咐人摆上午膳。
一边又告诉我,适才山上皇帝派人传了话来,说一切都好,郑灿的表现尤为勇猛,还猎了两头鹿。
又问我如今怎么样,好些了没有。
苏泽看我睡着,便回了话说已经好多了,让皇帝不必担忧。
我想了想又问道:只皇帝派人传话了吗,那两个不曾派人说些什么吗?
苏泽笑了笑,想是他们这会子正顽的好呢,大约忘了吧,皇上派人来回也是一样的。
用过午膳,我便取了本书窝在南窗下的塌子上闲闲地翻着。
苏泽也坐在塌子上自己备了笔墨纸砚,倚着炕桌写着什么东西。
正是一派岁月静好的时候,外头突然有宫人来回我,说景妃来了,在外殿坐着呢。
我习惯性地敲了敲自己有些发酸的脖颈,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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