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死在闵州的不是你?贱蹄子!榕哥儿都死了你还回来做什么?
簌絨一声不吭,扑在雪地里任由郡王妃打骂着。
旁边站着许多人在瞧,却没有一个人肯上前拦一下。
哪怕嘴角沁出了鲜血,落到了身下的雪花上,咒骂和拳脚还是一声不吭的全招呼在她单薄的身体上……
你说呀,小贱蹄子,我倒要瞧瞧你是哪里来的天魔星,把你们梁家作败了,又来作我们家,生生把我儿子克死了你才算完呐!
老天爷呀,怎么瞎了眼才娶的你这么个克夫克子的玩意儿!
郑焕看着眼前这一幕仿佛发了好大一会儿的呆,才走上去将王妃抱在怀里安抚她。
没有人管簌絨,她就那样浑身是伤的躺在冰天雪地里,额头上滴着鲜血。
远处天光暗淡,一如她从前往后没有一丝光亮的人生。
皇帝对榕哥儿的死大为愧疚,为了安抚郑焕下旨封他为恒亲王,又追封榕哥儿为端悯郡王,以亲王之礼下葬。
还嘱咐我好生照顾景妃。
事已至此,我突然想起几年前景妃母子处心积虑的种种谋划,和我有意无意的种种举动。
我们都做了自己想做的,可是谁都不是赢家。
苏泽告诉我,簌絨自从回了梁府日子便没有一天好过的,不说吃穿用度了,王妃神志不清,每日对她非打即骂。
婆婆有病,她是媳妇,又不能不伺候,弄的好好儿一个人,如今硬生生给虐待的快没了人形儿。
我叹了口气,斟酌许久决定让苏泽以我的名义去王府探望王妃,顺道将簌絨带回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