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之巅的时候,也有别的姑娘喜欢清岑,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殊月静了片刻,忽而又是一个笑,“怎么,你一点都不吃醋么?”
“别的姑娘喜欢清岑,都是那些姑娘的事,我没有道理因为她们而不高兴啊。”宁瑟喝了一口酒,接着续话道:“何况清岑答应过我,他不会沾花惹草,我也非常相信他。”
殿内明光通透,帐幔细绣金盏花,桌沿雕刻朱缨翡翠,显得十分幽丽奢华。
殊月低头斟酒,目光扫过那些精致的纹理,唇角挑出不甚明晰的笑意:“清岑什么时候和你保证的,昨天晚上,还是今天早上?”
宁瑟有些吃惊,遂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昨天晚上一夜未归,真以为没人知道么。”殊月放下酒壶,话中不再有半点笑,“你同他整夜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
宁瑟楞然半刻,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权当压惊。
酒壮怂人胆,宁瑟喝完以后,就很有底气地回道:“这是你情我愿的事,而且我是真心喜欢他,所以绝不后悔。”
殊月还想和她争辩,又觉得妹妹已经完全被清岑迷昏,此刻定是听不进自己的奉劝。
于是有些怅然道:“哥哥怕你还没成婚,就有了一只黑龙崽子。”
言罢,又倒了一杯酒,看那酒水映着窗外天色,折出清澈的浅光。
虽然殊月同宁瑟说话的声音很轻,还是让他们的父王母后给听见了。
奕和仙帝很少参加这种天界盛典,只有推不掉的时候才会去,而且一般不会带上女儿,因他觉得女儿年纪小,待在家里定是比出席典礼要舒坦。
今次的天君继位盛典,乃是他头一次携全家出席,坐的位置也是主位之一,可以看到全殿的神仙。
身处这样的座位,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人瞧见。
虽然明知这一点,奕和仙帝还是不慎打翻了酒杯。
一旁的仙使赶忙收拾残局,为奕和仙帝重添了一套酒盏,没有多说一个字,便恭敬非常地退下了。
打碎的酒杯可以重新换一套,奕和仙帝的心境却难以平复,他沉默半晌后,低声道了一句:“清岑若是负了我们的女儿,我必定要将他打一顿。”
“我看未必。”仙后接话道:“宁瑟的眼光像我当年一样好,也许清岑当真会用心待她。”
宁瑟没有听到她父母的对话,因那酒水实在好喝,与她平日喝惯的味道不同,她便专心致志地品酒,甚至没再打量清岑。
不多时,天帝又开始念祝词,配着绕梁古曲的余音,听得宁瑟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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