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下面的东西玩一玩……盛景是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她舔着他渗出血丝的乳头,一下一下抬腰蹭着硬得要命的棍子,说出口的话像浸了蜜的尖钩,刺进樊商的大脑和心脏。
“学长真的很没用。”
“明明都硬成这样了,还摆出厌恶的样子。”
“你其实很喜欢被吸奶吧?胸这么大……稍微吸一下就彻底发情了。”
“全身上下只有嘴和……嗯,嘴和阴茎硬。”
即便醉着,盛景也没法像樊商那样,使用“几把”之类的粗鄙词汇形容性器。
她身上总有种不合时宜的礼貌。
而这种礼貌,尤其想让人破坏玷污。
樊商重重吸气,脑门青筋突突地跳。他没有办法看她,也无从辨别性器接触到的柔软是什么部位。裤子布料阻隔了他的判断,却也无时无刻不营造着朦胧淫荡的诱惑感。被蹭得难以忍受的时候,他本能地向前顶,顶得盛景呜咽呻吟,声音好似被搅乱的冷溪。
“呜……再快点……”
盛景用力抱住了樊商赤裸的脊背,喘息着含住他汗津津的喉结。“学长究竟会不会肏啊?”
操。
樊商脑中的理智彻底崩盘。
他猛地抓住盛景的大腿,咬着牙槽发狠顶撞。短裤碍事,就干脆扯下来,让深红粗硕的肉棒直接抵着对方的腿根。盛景一时张着嘴发不出声,甚至顾不上脱掉自己的裤子;不过似乎也没必要脱,樊商的力气实在太大,肆意顶撞抽插的肉棒又硬得像铁,内外两层薄薄布料刚好做了缓冲,娇嫩的花阜不至于发疼。
酸麻感潮水般蔓延开来。
“呼……唔嗯……别撞前面……”盛景被顶得头晕,勉强用一只手护着阴茎根部和精囊,敏感的花蒂发麻发热,淫水潺潺流出穴口染湿内裤。她的声音含了湿意,“要到了,要……呜!”
高潮的瞬间,盛景双腿紧紧勒着樊商的腰。他还在狠命冲撞,床架子都发出吱嘎吱嘎的摇晃声,直到性器蹭到什么湿滑的液体,才闷哼着射出精液。
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一股股喷在盛景收缩起伏的肚皮上。
“好多。”
缓过劲儿来的盛景用指尖蘸了蘸精液,看向他,“我还要。”
如果寝室的灯亮着,就能知道樊商此刻眼睛都是红的。他动作粗暴地扯好裤腰:“还要什么?你不是已经完事了吗?”
“前面还没弄出来啊。”
“什么意思?”
“就那个意思。”
盛景站起来,不高兴地掏出硬涨的肉棒,“算了,我自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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