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后来见了面,就想亲自上阵。
“真可惜。”俞惜真啧了一声,视线缠在盛景身上,“这么能打,床上一定很带劲。”
祝嘉安抱着盛景,投来阴冷目光。
“嘉安,你先带她出去,叫医生看看。伊恩也包扎一下吧,处理完就回家,不要让二叔担心。”盛淮榆对着可怜巴巴的盛明笑了笑,待三人离开此处,才继续和俞惜真说话。“俞先生可能不太清楚我们家的情况,才敢对小景做这种事。又或者是我以前太低调了,让你们以为,她真是没人关照的孩子?”
他困惑地偏了偏头,漆黑无光的眼瞳盯着俞惜真。
房间内其他人没有吱声。躺着的压抑呼吸,站着的不敢坐。
“无论如何,我很高兴俞先生的坦诚。”盛淮榆拍拍手掌,俊秀面容浮起安静笑容,“现在我们来谈谈赔偿吧。相信在座的各位愿意心平气和地与我沟通,而不是被父母长辈赶出家门。”
“放心。”
他语气柔和。
“我是个讲道理的合法公民。”
***
祝嘉安暂时没离开会所。
他就近开了房,打电话叫医生上门检查。盛明的伤势不重,以防万一,祝嘉安还是把人撵去医院检查脑震荡了。
盛景的情况比较复杂。
腰腿后背泛青的部位可以抹药,破皮流血的指骨也能包扎。唯独服用药物这事儿,医生很为难地表示得洗胃。
祝嘉安犹豫了下,满面潮红的盛景已经骑在他身上开始扒衣服了。仓促间祝嘉安只来得及让医生出门,然后整个人就被压在床上,被动地给盛景口交。
做……做爱应该也行吧……?
听盛淮榆的意思,药效应该不会很严重,也许让盛景发泄出来就好了?
眼角泛泪窒息深喉的祝嘉安摇摆不定地妥协了。
他被盛景射了满嘴,勃起的性器紧跟着塞进了流水的肉穴,噗嗤噗嗤地抽插。盛淮榆处理完事情,边打电话边找盛景,找到这间客房时,两人已经干得汁液横流。
隔着一道房门,盛淮榆只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啪啪声。
他静默着站了会儿,抬手敲门:“嘉安,小景还好吗?”
回应他的,是模糊的呜咽。分不清来自谁。
盛淮榆安静地站在门外,表情难以分辨。他又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祝嘉安颤抖的痛呼。
“啊……不行会断的真的会断!”
咣当,什么重物撞到了家具。
盛淮榆拧动把手,门开了。
里面光线昏暗,只留了一盏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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