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觉得她可以掌控局面。
她玩弄盛景,控制盛景,好奇并渴望盛景的身体,虐待盛景的灵魂。
她说:你伤害我吧。
也许在她看来,所谓的“伤害”,只是一点点带着疼痛的亲密行为。能够让两人关系更为密切。
这种笃定的态度,几乎使盛景产生了混乱的错觉。仿佛自己正在被巨大柔软且阴湿的花瓣包裹起来,密不透风,难以喘息,理智同道德一同遭受蚕食。
谢清皎的腰肢很软。
或者说,她身体每个部位都软得不可思议。盛景压着她,掐着她,只觉得指缝渗着凉意,脊椎神经却刺麻麻地痛。
“小景……”
艰难呼吸的谢清皎探出舌尖,声音愈发不正常,“你在害怕吗?”
盛景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庞大的负面情绪笼罩全身,手指越收越紧,紧到身下的女孩发出怪异的嘶鸣。糜烂的花朵摊成枯败模样,苍白冰凉的肢体缠上来,又落下去。
——我可以伤害她。
盛景脑内有个声音在说。
——我完全可以报复她,伤害她。而这种伤害,将远远超过她的认知程度。
文明社会,钱权能将一个普通人碾压成渣。但此时此刻,在这封闭暗淡的房间里,单纯而野蛮的暴力拥有最大优势。
可是……
“我的身体变成这样……不是为了伤害人的。”
盛景低声喃喃,渐渐松开了谢清皎的脖颈。后者恍惚许久,才缓过气儿来,捂着咽喉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等、等等,小景你去哪儿?”眼见盛景起身离开,谢清皎挣扎着爬起来,抓住对方手腕,“你走什么?你能走到哪里去?……你不管我了吗?”
盛景垂眸,望着自己的手腕。
“嗯,不管你了。”
她一根根扯开谢清皎的手指,“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所以算了。仔细想想,你和秦许做的那些事,其实对我没什么影响,也不该有什么影响。”
每一段关系都注定会迎来离别——这是盛景根深蒂固的认知。谢予明、祝嘉安、樊商、牧秋……谁都没重要到无法割舍。
盛景珍惜曾拥有的美好回忆。
放弃也能放弃得干脆利落。
“刚刚那些已经够了。”盛景扫了一眼谢清皎红肿的脖子,略感不适地皱眉,“就这样吧。我不想再和你们纠缠,不想让自己变成讨厌的模样。该回学校了,我还有学业,有自己的生活;以后也许会交新的朋友或者炮友,如果你们继续动手脚,我也有我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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