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地问,嗐,偏心的云安。”
云安:“没有……”
“哪儿这么多废话?”凌昼扬踢了一下黎远坐着的椅子,“想吃自己去买。你还缺那几个买苹果的钱?”
黎远举手告饶,“开个玩笑,这不是想多和云安讲话,想促进寝室内的兄弟情吗?”
“促你丫的兄弟情,有时间不去把厕所里你的袜子洗掉,放着是好看还是好闻?”凌昼扬脸上明晃晃的表露嫌恶。
云安的耳朵听到了晨起音乐,但是脑袋胀痛,眼皮沉重。
水流声,脚步声,拖动椅子声……两个室友活动的声响表明,她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
云安艰难地睁开眼,手掌撑在床面,身子却起不来。
“怪了,他怎么还没下床?”黎远在穿最后一只鞋,“平时不是比我们早出门吗?”
凌昼扬在往手腕上戴运动手环,闻言,瞥了一眼寝室里唯一的床帘。
“这再不起来要迟到了——”黎远扭头,“云安,该起床了!云安!”
云安想回答,张开嘴,“我……”喉咙又干又疼,只能发出低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起床。”凌昼扬走到云安的床边,拍了下垂挂的床帘。
床帘摇晃,荡开波纹。
云安心一紧,将薄被拉到锁骨处,手臂覆压在胸口。她尽力地发出声音,“我不舒服……你能……”
凌昼扬听得不清楚,“你说什么?”不太耐烦地伸手撩床帘。
“我不舒服……”云安的喉咙像堵着一颗仙人球,“你能帮我……请半天……假吗?”
她昨天忘记给手机充电,现在处于低电量关机状态,没办法打电话或发消息给老师。
凌昼扬看见“他”比白纸好不了多少的面色,一句“病秧子”散在了舌尖,没好气地,“能。”
“怎么了?云安你生病了吗?”黎远凑上前来,“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云安捱着咽喉的疼,“夜里……着……凉。”
“肯定是吹空调吹的。要喝热水吗?”
“不喝……”
“生病要多喝热水,我这就去给你倒一杯——”
“别瞎折腾。”凌昼扬把云安的床帘放下,推着黎远往外走,“让他休息。”
出门前,凌昼扬果断按下遥控器,将空调关掉。
“昨晚空调确实有点猛,幸好我床上有毛毯。”黎远边走边嘀咕,“回来补课的第一天就生病,云安太倒霉了……”
可不是吗,云安也觉得自己挺倒霉。
上学期期末的寝室没有凌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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