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后坐下,把帕子握在手里。柔软的面料水一样流淌过掌心,光滑而细腻,就像昨夜手掌下紧贴的肌肤,还有眼前这人在无意识中发出的轻喘……
他收敛心神,发现顾忱依然站在原地没动,于是皱了皱眉:“你站那么远怎么给朕揉肩?”
顾忱:“……”
他挪动了一下脚步,双腿沉重得仿佛灌了铅,拖着他走向萧廷深的身后。他咬了咬牙,伸出手,搭在萧廷深的肩上。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与萧廷深近距离接触。
虽说两人过去也有过一段关系亲密的时候,可那时也仅限于同窗的旧友,最多不过出去赛马,一起喝酒,再或者一同看看书,嘻嘻哈哈打闹一下就是极限。顾忱家教严明,长这么大别说异性,就连同性也甚少有这么亲密的时候。
这些全部都在萧廷深身上打破了。
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只觉得自己像一只架子上的烤鸡,被架在火上翻滚着炙烤,热浪从脚底窜起,顺着后颈往上爬,不多时就连脸颊都仿佛被烧着了。他心底又觉得羞耻又觉得愤怒,偏偏这人还是皇帝,他不能做些什么,只得按照对方的要求,慢慢收紧了手指。
第一下用力有些大了。
顾忱从未做过这种事,再加上心中羞愤,这一下确实是有些疼。萧廷深皱了皱眉:“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