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笔袋往外走的时候,不意外的,一路上再次遇到了嚎啕大哭的考生。
看着他们满身风霜, 皮肤皴裂, 似是将高考当成了救命稻草般的模样,童晚心尖也忍不住跟着酸涩起来。
不过, 她只停留了几秒, 便抿着唇往外走,并没有像旁人那般滞留。
一直到坐上了车, 脸上都不怎么好看。
“怎么了?今天题目很难?”贺宴将揣在怀里的一个热水袋拿给妻子捂手,才抬起大手拢住她的半边脸颊。
感觉到妻子的小脸有些凉, 他下意识的揉了揉才皱眉担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