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碗出来正好听见这个,幸灾乐祸地凑过来:“我看小管这几天恢复得很好,这药必须吃啊。”
管一恒极想拎点什么东西朝小成脑袋上来一下,环视四周只有椅子,以他的力气,抡上去小成就要脑袋开花,只好算了。
叶关辰坐在那里分药,看着他们只是笑。管一恒看了看那些药,果然是当归、三七、黄芪、党参之类,不过在另一个小纸包里包着的药,他不认识。
“这是什么药?”
这是一小把折下来的枝条,有寸把长短,呈现出柔和的暗红色,奇怪的是,虽然已经干了,枝条上的叶子却仍保持着翠绿的颜色,也不知道是怎么炮制的。
“家传秘方。”叶关辰笑着抽出一根枝条,掰成小段放进药锅里,倒上凉水浸泡。
这枝条掰开的时候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苦味,管一恒只闻了一下,就确定这就是害他吃苦的那东西,只是这玩艺肯定不是常见草药,他无论怎么想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药。
小成也闻出来这个味了,凑过来笑问:“这药有意思,都干了叶子还这么绿。”
叶关辰含笑回答:“我有特殊的炮制方法。”
小成哈哈大笑,管一恒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包枝条:“是自己种的吗?”
“对。”叶关辰把纸包包好收起来,笑着说,“一株价值万金。种了这么多年,也只种活了两株。”
“哦——”小成一脸惊叹,管一恒有些不安:“这——我应该付药钱。”
叶关辰笑着摇头:“开玩笑的。很难种是真的,但不能投入使用,也就说不上什么价值了。”
“为什么不能?”小成很是疑惑,“要是这么好用,应该很抢手才对。”
“因为难种,所以无法大量生产,就没有使用价值。再说不用这个,也只是好得慢一些罢了。”叶关辰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我这是报答救命之恩,说钱就不好算了,我觉得自己很值钱,别人是不是这么想就不好说了。”
小成又笑起来:“光看掬月轩,就知道叶先生很值钱了。”
叶关辰笑着摇头:“所以一个人的价值还要看他的资产?这好像那个故事——一个伯克问阿凡提,‘你看我值多少钱?’,阿凡提回答‘五块钱’。伯克很愤怒,‘我是堂堂的伯克,居然只值五块钱?’阿凡提说,‘我是看见你腰上镶金的皮带,才说这个价钱的呢’。”
他讲起笑话来也是不温不火的,但不知怎么的,就让人觉得很好笑。小成笑得肚子疼,管一恒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叶关辰凝视他一眼,也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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