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不住了:“你不能一个人去!”
叶关辰摇了摇头:“你也知道,只能我自己去。”
管一恒急得在原地转了两圈:“但是--”
叶关辰抬手止住了他的话:“你注意到了吗,董涵说要玉精。”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不紧不慢的!管一恒觉得自己都像热锅上的蚂蚁了:“火蛟和玉精他不都要吗?说这原来就是他的东西。”
“不对。”叶关辰用手机抵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他为什么没要方皇呢?”
管一恒怔了一下,浮躁的情绪被压下去一点,皱起了眉头:“方皇?对啊,方皇也是他的东西……你的意思是--”一个念头猛然在脑海里闪过,他抬头看着叶关辰,对方也正抬眼看过来。
“之前孔叔说过,董涵也许有制服三足乌的办法。”叶关辰的声音仍旧很镇定,丝毫不因迫在眉睫的危险和可能解决危险的方法而激动。
“对!”管一恒却没有他这份冷静,情不自禁地走了两步,“现在他说是要自己的东西,可却忘记提方皇,显然,方皇对他而言,远不如玉精重要,甚至在找借口的时候,都忘记了还有方皇。”
叶关辰缓缓点头:“火蛟和毕方可以用来饲喂三足乌,那么玉精有什么好处呢?”
“但是--玉精难道能克制三足乌?”答案呼之欲出的时候,管一恒反而有些犹豫了。无论从哪个方面看,玉精都不像是三足乌的对手啊。
叶关辰默然几秒,轻声念道:“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真玉烧三日不热……”管一恒也轻声地说。
叶关辰念的两句诗出自白居易《放言五首》之三,其原意是说对事物的判断,有待于时间的证明。而管一恒所念的,却是白居易自己对这句诗的注释,其本自《淮南子》中所载”锤山之玉,炊以炉炭,三日三夜而色泽不变。
当然,色泽不变与烧之不热还是有区别的,所以许多人都觉得,这注释根本是白居易自己乱写的,当不得真。然而此时此刻念出来,却有一种另外的滋味。
“玉精,就是真玉。”再也没有比玉精更真的玉了。
“所以,它能抵御太阳真火?”管一恒喃喃地说,“可是玉精怎么看都……”弱兮兮啊。
叶关辰微微一笑:“玉精本身未必是三足乌的对手,但它所凝成的真玉,却并不怕太阳真火的焚烧,所以,它可以用来封印三足乌。当然,必须有人辅助。”
玉精不畏太阳真火,就可以做为封印三足乌的载体,然而玉精并不懂封印,必须有懂得的人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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