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抬地道:“小姐,你和那位赵公子的事情,我都告诉夫人了,你,你认错吧。”
“相琴,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沈芝愕然后退了半步,然后望着周氏安国公伤心地道,
“赵瑾真的只是教我制香的师傅,不曾有过私情。”
心里却爽快急了,就这样就这样,诬陷来的更加猛烈些吧。
安国公动了动唇,仿佛想要说些什么,沈凌见状,连忙先道:“若你没有情,做什么要送玉佩还有香囊呢”
沈芝心里清楚香囊是沈凌指使相琴送的,又听了她这话,心里想笑,脸上却做出茫然竞震惊的脸色:“玉佩是为了感谢他教我制香,香囊我却是没有送过”
沈凌知道沈芝对那人有意后,她是不想插手的,但是一块在外面买的玉佩,却是抵不了什么,只有沈芝自己的小物,才能将她私相授受这件事定在板子上,于是让相琴打着沈芝的名义送了香囊给赵瑾。
反正按照沈芝对那人的热乎劲,她的丫鬟相琴替她跑腿送东西也很正常。
一时争执不下,这时辛嬷嬷从外间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后道:“夫人,那人带来了。”
一听那人带来了,沈凌顿时有了精神,她叹了口气,对安国公和周氏道:“既然妹妹不愿承认,不如我们将那位赵公子请进来和芝芝对质。”
周氏不等安国公同意,先忍不住了,直接道:“叫进来。”
片刻后,一个穿月白色儒衫的清秀少年被人领了进来,沈凌一见他容貌,便知沈芝这次栽的该,只见这位赵瑾虽然身姿略微单薄,但唇红齿白,举手投足间,尽都是一派温雅之气。
沈凌先问相琴道:“这就是教芝芝制香的师傅”
相琴抬起头,仔细打量后道:“是他。”
赵瑾打量周围后,看向沈芝:“芝芝,这是”
听见赵瑾对沈芝的称呼,沈凌精神一震,赵瑾竟然如此称呼芝芝,看样子昨日让相琴送去的荷包一点也不违和。
安国公拧着眉,目光在赵瑾和沈芝脸上转了转:“芝姐儿,这就是教你制香的师傅”
“什么制香的师傅,我看是她的情郎。”周氏先见赵瑾那副模样,心里仅存的一点怀疑也不剩了,又听他那般称呼芝芝,几乎是口不择言道。
沈凌则对着赵瑾道:“赵公子家妹年幼,有些事不懂就算了,你怎么能借着芝芝的年龄小而诱哄她。”沈芝无论如何也是周氏和安国公的女儿,即使很不对,他们两人也不会愿意相信沈芝的本性是坏的,既然如此,不如她开口,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归于赵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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