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您操死。”
“行啊。”他笑着让人拉了张椅子来,对她的荤话不为所动,“把你旁边那两根东西弄射,我就操你。”
话音一落,他松了手,带着些许弹力如线一般的布料被她夹得更紧。
两侧的侍者也一左一右拉起她的两只手,分别放到自己的鸡巴上。
最优解的办法当然是嘴里放一根,穴里放一根。
可不等向思迁行动,他就禁止了她的路,“不许用骚逼。”
“……”
“安全词是……”他音调里带着笑腔,“你的名字。”
?!
她怎么能在这种场合下说名字?
这分明就是将她的后路堵死,不给她喊停的机会。
“好了,开始吧,Mypuppy。”
然而当这一句明确且顽劣的命令出口,向思迁前一秒的担忧便全烟消云散了。
他就像地狱里的撒旦,让人伸手打开那扇禁忌的门,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一声低语。
她半跪在床垫上支撑起身体,张开嘴含上右边的龟头,左边则是用手不断套弄撸动。
不知道是他的示意还是怎样,两个侍者的腰一动不动,对她的撩拨根本不配合,只能由她独自忙碌。
她缓缓伸出舌尖,凭感觉将唾液滴在肉棒上,从马眼到沟壑,使尽浑身解数。
另一边的手也没停,从慢到快,温柔的激烈的,齐头并进。
没多久,两根肉棒渐渐涨大,抬起了头。
她自然感受到了这明显的变化,将嘴里的肉棒含得更深,手也开始往根部滑,结果转瞬就碰到了根部的一圈冰凉。
妈的,戴了锁精环!
这怎么可能射!他分明是在耍她。
同时间,面前响起一阵低笑。
似乎是看她终于发现了自己身处于陷阱中心,并且是为了一个其实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指令自愿上钩。
他一只手按在她的奶子上,用力抓着,肉从指缝间冒出,几乎快把薄纱撑破:
“怎么办啊,puppy?要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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