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的答案,但坦诚。
那么,明知道女人不喜欢花,就故意买花的举动是否意味着,没用的纠缠只会惹他烦。
是讲了告别以后立即抽身的类型,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关乎这一点,比之前所有时候都清晰。
“没有。”
“嗯?”
“没有不高兴。”
“胡说。”
齐失既一瞬否定她的谎,“乖,想什么就说什么。”
大概只有三岁小孩会被教学说话吧。
而她正在他面前扮演着那种三岁小孩,“你,目前有没有固定的……”
宠物?炮友?对象?
一时竟然找不到词汇。
没等她讲得确切,齐失既就已经否认道:“没有。”
这样。
他带着笑意,调侃一般:“你不会以为我操过她吧?”
“嗯……”
就学他那样诚实点。
“那我小妈。”
齐失既说,“就算她真想爬我床,我也不乐意玩儿老东西操过的,哪有你好玩,奶大水多逼骚。”
“……”
“逗你呢,现在开心了?”
“嗯。”
“在这里等会儿。”他起身往里屋走去,路途中顺手脱了衬衣。
向思迁望着那背影出神。
肩宽腰窄。
结实的背上,一道醒目的疤。
末尾的发梢略微卷翘着,上短下长。
一撮相比稍长的发被红绳绑在背后,约莫散开将将到肩下半厘米。
说短发也行,长发也行。
好人也行,坏人也行。
温柔也行,无情也行。
都是他。
世上哪有人了解他?
反正不会是她。
独属于认知界限的自知之明。
当下,她脑子里思索的反而不是如何开始,而是如何结束。
跟这种人搭上线,往后能做到心甘情愿地离开吗?
偶尔她也清醒一秒。
但仅仅截止到他回来。
很少见他穿着休闲,几乎都是正装或衬衫,包括第一次来敲门的时候。
同样的一件不会出现第二遍。
所以才好奇他也会有居家的装扮。
他往她身上丢了件宽大的衬衣,还不忘笑,盖到头上了也不知道扯。
标价牌还没来得及摘。
向思迁瞄了一眼,觉得他不管价格,统统一次性的衣服给她穿,多浪费,“换衣服干嘛?”
他视线往下瞥,“都被你的大水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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