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着一个刺绣的半成品,看起来方才是在刺绣。可自从那钱鲁意外闯进屋子,早已将手中的绣活放了下来。
少女一双美目圆圆地睁着,目光落在窗外树枝上的喜鹊上,一动不动。
“吓到了?”
“没有,就是觉得恶心。”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把女子当作玩/物赠来赠去,说起来的时候一副不以为然,还以为全世界都跟他一样。
苏央这般想,便这般同卫潇说了。
卫潇道:“央央再等一等,等找到江裕成真正的账本,这些行贿的商人都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嗯。”
苏央是信任卫潇的,毕竟他到今日为止,每一件事情都是说到做到。
既然卫潇说能让这钱鲁付出代价,那便一定可以。
卫潇的目光落在苏央的脚踝上,少女坐在软榻上一动不动,也看不出脚腕处的伤势好坏。
“还疼吗?”
苏央摇了摇头,卫潇却不甚放心。软榻光线不好不方便查看伤势,卫潇一手托住苏央的肩胛,一手托住苏央的腿弯,把苏央从软榻上稳稳抱起,放在了迎光的黄花梨木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