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所需的柳条、鱼干、盐巴,还有写聘书的花笺。
“夫君你来写绵绵的聘书吗?”
卫潇在这件事上很坚持:“要央央来写。”
抄完了固定的礼词,卫潇又提到可以写下聘狸奴的原因。
这再简单不过了,苏央在聘书上写下:
“因为苏央和卫潇情意绵绵,遂给小猫取名绵绵。”
“好啦。”
苏央把写好的聘书交给卫潇的一瞬间,似乎看到了卫潇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那笑同平日不大一样,似乎藏着几分……狡黠。
待到那聘狸奴的过程结束,苏央抱着饿了许久的绵绵出去吃东西,许二才颇有些疲累加之疑惑地问道。
“主子,今日这也太折腾了,自从本朝以来,聘狸奴早就不流行了。”
“的确,去领些赏钱吧。”
卫潇一双凤眸微微弯,精致的眼角有淡淡的愉悦,不过那神态极浅淡,只有平日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来。
许二越发疑惑不解,聘狸奴是前朝的风俗,如今除了书中记载,平时再无人这般做。卫潇既知晓这件事,为何会在刻意同夫人提出来呢?
卫潇并没有打算同他解释,而是继续去看影卫带回来的账本。
许二自不敢再问,低头替卫潇磨着墨。
“去把书房架子第六格最左边的乌木匣子取来。”
听到卫潇的吩咐,许二应了一声“是。”
书房架子第六格最左边的乌木匣子许二十分熟悉,卫潇和苏央的和离书在里头,前几日卫潇从渣斗里拾回的信和折扇也在里头。
现在还要把小橘猫的聘书放进去。
许二抱来匣子的一瞬间,心中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想。
聘狸奴早就不流行了,可若是他家主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等夫人哪日恢复了记忆,那小橘猫绵绵的聘书可就是他们曾经“情意绵绵”的证据啊。
许二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家清风朗月的主子,竟会在这样的事情上使“心机”。
下午,钱鲁被绑了回来。
起初还语气张狂,听到要以□□为罪名将他送官后,钱鲁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没有要你的命……□□,我也得有这个胆子,我只是让山匪把你妻子抢过来……”
看着卫潇的沉下去的一张脸,钱鲁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就是好色,杀人是要偿命的啊!”
影卫把钱鲁带下去关着,瞧着阵仗,钱鲁这才知晓自己当真招惹了大人物,半途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再细细盘问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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