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期盼着皇帝回来,不屑去用。
后来是发现有了身孕,但自己形貌丑陋,不肯在心上人面前出丑,不敢去用。
再后来大夫诊出可能是个女胎,云画情便彻底陷入了纠结忧愁之中,将金令扔进了箱子深处。
是到了生产发动的前夕,大夫诊出她脉相不稳,恐怕有难产之兆,她才猛然变了主意,无论如何都想见皇帝一面。
因为那很可能是最后一面。
她让侍女小意带着她的信和金令入宫,请皇帝来见她,可是,皇帝没有来。
不单没有来,皇帝还看中了小意的温柔乖巧,要留小意在宫中。
“那时你娘生你难产,听到这个消息,诱发了癫疾。”红姑轻声道,“从那之后,她就疯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姜其昀刚回来,便被平公公请进姜九怀的书房。
姜其昀有丝讶异,这货也知道他经历了艰险,想要关心关心他?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性了?
然后就见姜九怀望了望他身后,眉头微皱:“阿墨没有和你一道回来?”
人性什么的,早就被狗吃了吧!
“她送我到门口就回红馆去了。”姜其昀打了个哈欠,“还有别的事么?没事我要回去睡觉了。”
姜九怀点点头,加了一句:“听说你和公主历经艰险终于在一起了,恭喜。”
这话顿时让姜其昀脸上有了笑容。
确实,如果不是这次险境,他和豆豆都不知道彼此对对方而言有这么重要。他们既然从很早就在一起了,以后也要一直这样下去。
“同喜。”他向姜九怀眨了眨眼。
看着姜其昀离开的背影,姜九怀沉吟良久,问:“她当时明明看到你了对不对?”
屏风后,墨蜈蚣走了出来:“当时我的头巾掉了,以二爷的眼力,应该是发现了。”
已经看到了黑蜈蚣,已经到了门口,为什么没有来找他兴师问罪?
姜九怀揉了揉眉心,仿佛能看见元墨在门口时的纠结,以及离去时的绝然。
这蠢货,还真是犟。
红姑的清醒只维持了两炷香时间。
元墨请教季云安,若是因癫疾长期头脑不清醒,施针是否有用。
季云安问:“患疾多长时间?”
“十九年。”
季云安叹了口气:“这套针法只能短期压制,尊亲是因病的时日短,且症状不是很严重,所以才能奏效,时日太长或是病情太重,都没什么作用。”
元墨有点失望。
十九年前送进皇宫的那封信,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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