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儿子,便将她休弃。
直到后来,沈渊和黎曼离婚后不久就病逝了。
外界就开始流传,说是黎曼与沈墨归苟合,将沈渊活活给气死了。
这传闻愈演愈烈,越描越黑。
但沈沛山知道,他的孙子没有干这样的事,他当初和黎曼是清白的。
沈沛山摇头叹道:“现在我人老了,他们以为什么事都能把我蒙在鼓里,可我比谁都清楚。”
如今沈墨归在沈氏集团执掌大权,众人对以往的旧事讳莫如深。
但这传闻一直都在。
更何况,如今沈墨归还和黎曼走到一起,关于他俩的谣言就更洗不清了。
沈沛山皱紧眉头,望进宋昭意的眼里带着满满深意。
“意意,你是个好孩子。我们沈家只能有一个儿媳妇,那就是你。”
宋昭意知道沈沛山疼她,将她当作自己的孩子一般。
她牵起嘴角道:“爷爷,您别多想,劳神费心。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好好保重身体,以后跟我们一块儿享福。”
沈沛山听完笑了笑,连声说好。
直到宋昭意离开茵山公馆,回到家时,佣人就告诉她,沈墨归今天公务繁忙得很晚才回家。
宋昭意点点头,像往常一样独自吃了顿饭。
四菜一汤,菜式丰盛,但她却心事重重,嚼之无味。
当天夜里,宋昭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得并不安稳。
她拧着细眉,起身下了床,趿拉着拖鞋朝门外走去。
她刚想去不远处的阳台透透气,经过主卧时,里面却传来了一阵窸窣声响。
难道是沈墨归回来了?
宋昭意暗自忖度,蹑手蹑脚地走进他的房间。
有皎白的月光透过屋内的玻璃窗,洒在浅咖色的木质地板上,宛如水银般泄了一地。
宋昭意缓步踏过地板,走到床前。
只见沈墨归正躺在诺大的床上,喃喃地说着梦话。
他的额上沁出薄薄的冷汗,纤长浓密的眉深深皱着,看起来像是做噩梦了。
“妈,不要丢下我……”
“别离开我……”
深夜的梦呓犹如缠绕心间的魔咒,将人坠入无尽的深渊。
沈墨归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脸色却泛着病态的苍白,浑身像是冷极了,微微颤抖。
这是宋昭意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她听说沈墨归的母亲在他八岁那年就跳楼自杀了。
常年患有抑郁症的女人因家族联姻被迫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
她饱受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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