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仿佛只有他的气息笼罩着她。
——强势、阴冷、恶劣得完全不受控制。
沈墨归死死地攥紧宋昭意的双手,透着强烈的压迫感,眼神狠戾,犹如冬夜里的严寒冰霜。
“你是怕碍我的眼,还是不想见到我?”他扯了下额角,“宋昭意,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我沈家的一条狗!”
宋昭意的身子微微颤抖,胸口气血翻涌,连带着眼尾也烧出红晕。
沈墨归嘲弄地笑了笑。
“如果不是因为老爷子,你以为我会要你,我巴不得早点跟你离婚。”
沈沛山一直很喜欢宋昭意这个孙媳妇,如果他俩离婚,老爷子肯定不同意,还会怪罪沈墨归。
如果不是为了爷爷,宋昭意肯定也想和沈墨归离婚。
待在他这样一个人身边,每天就像抱着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引爆。
这么多年,她也累了。
宋昭意悬着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她微微扬唇:“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沈总,还会怕跟我离婚?”
沈墨归还是第一次听她喊自己作“沈总”。
他冷峻的眉梢挑起:“我不是怕,我留着你自有用处。”
他将宋昭意留在自己的身边,不仅能遮掩和黎曼的绯闻,还能安抚他的爷爷。
从始至终,她都是他的一枚棋子。
宋昭意深吸了口气:“既然你有主意,那离不离婚,我都无所谓,随你。”
沈墨归眯了眯眼,心里生出点讶然。
他觉得宋昭意是在虚张声势。
以她平日里的性子,她只能安分守己地待在他的身边。
她是不敢和他离婚的。
毕竟离了他,她这只金丝雀能飞到哪儿,哪儿还有更广阔的天地。
简直是痴人说梦。
—
这一夜,沈墨归和宋昭意聊得很不愉快。
两人回到家后,宋昭意也懒得再和他装,直接进屋回房睡觉去了。
说到底,像他们这样的塑料夫妻,醒时相看两相厌,睡时不同枕也不共眠。
实在没什么意思。
隔天,宋昭意上完通告,乘着保姆车一路驶到茵山公馆来看沈倾恬。
昨晚沈倾恬醉酒的事,宋昭意他们没敢跟沈沛山说实话。
沈沛山的身体向来不好,他们怕吓着老爷子,徒惹出病来,于是只和他说沈倾恬昨晚去参加朋友的生日派对,多喝了几杯酒。
彼时宋昭意坐在沈倾恬房间的布艺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倚靠在床背上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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