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气。”平阳侯苦口婆心的说道,“而卫家不同,上面已经没有什么长辈了,女儿嫁过去了也松快一些。”
“抬头是烂瓦,低头是破地。你到底是安得什么心?”平阳侯夫人气得有些口不择言。
“圣上十分钦佩卫家人的文采,而任相又曾经是对圣上不假辞色的,若是卫家有人入了圣上的眼,卫家未必不能翻案。”面对老妻,平阳侯自然是多了一份耐心,“不说别的,你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还不明白么?若是让祺姐儿见了卫知,她心中也是格外愿意的。”
前面那一段话平阳侯夫人心中不太认可,但是最后一句她心中是认了的,这卫知与祺姐儿要求嫁人的准则是一模一样的,“再好也比不过范家的二子。”
“诶。”平阳侯无奈的摇了摇头,“范家的二子有什么好的?才名是有一些,可是稀里糊涂带了一个红颜祸水回来的事谁不知道呢?你切莫再说他好,若祺姐儿要嫁这样分不清是非黑白的男子,我是第一站出来反对的。”
平阳侯的话中多了几分强势,平阳侯夫人明白,他虽然在小事上十分听从自己的话,可是在大事上,一向都是固执己见的。
平阳侯夫人歇了与他较劲的心思,只想着如何曲线救国了。
平阳侯夫人心中存着事,有些吃不好又睡不香。钟祺虽然大大咧咧,但对家人仍是十分关切的。她见平阳侯夫人有些清减,便觉得大概是秋老虎太热的缘故,还亲手调制了解秋燥的汤药与平阳侯夫人喝。
平阳侯夫人虽然面上经常嫌弃这个小女儿太过于活泼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可是在心中,确实最疼她的,如今见到钟祺如此孝顺,不由得私下还偷偷哭了几场。要将女儿嫁到那样的人家,她心中实在是难受啊。
父亲虽然在别院有几个妾,但是对母亲是最敬重不过的,但是母亲最近似乎有些不对,不仅清瘦了不少,还对父亲爱理不理的,听说私下在厢房里,还偷偷的哭过。
钟祺思来想去,莫非是父亲有了宠爱的新人?可是府中,并没有进来什么新人。她派人挡住父亲身边的小厮拐弯抹角的问了,小厮也一口咬定了平阳侯身边并无新人。
钟祺心中存着事,便减少了往外面跑的时间,陪在平阳侯夫人身边。至于那个好看的书生,她已经将他忘掉了十万八千里,再得她心意的人,也不如父母重要。
柳依依往平阳侯府拜访过一次,见钟祺再也没有与她提过那个书生的事,反而言语中都是对平阳侯夫人的担心,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大概如范晟睿说的一般,那个书生对于钟祺来说,只是一个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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