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
她睁圆一双桃花眼,没想到宋灼居然给她下套。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宋灼忽然轻笑一声,俯身压低,唇瓣贴着她的耳侧:“嗯,我也好喜欢你。”
痒痒麻麻的触感让她缩了缩肩膀,年会到了最后的环节,有副总镇着场子,秦昭宁放心地带着宋灼开溜了。
车库里暗而安静,一排的车辆的最尾端,灰粉色轿跑亮着前灯,隐隐约约地能看见车辆里交叠的身影。
一个绵长而灼/热的吻,氧气被掠/夺得几乎耗尽,秦昭宁抵住那只落在她腰间的手,曲起膝盖将身前的人踹开。
白皙的皮肤鲜红剔透,眼里泛着盈盈的光,唇瓣水润光泽,口红被蹭出来了一些,更显得惹人遐想。
秦昭宁微微喘着气,平复着呼吸,她侧头瞪了驾驶座上的人一眼,不解气地拿手边的布偶娃娃扔过去。
宋灼稳稳接住,放到中间,他探身凑近,才伸出手,秦昭宁警惕地往后一缩,侧对着他伸出腿,嗓音沙沙的,暧昧缠人:“不来了。”
宋灼一愣,笑着压下她的腿:“姐姐,口红蹭出来了。”
秦昭宁从包里翻出纸巾和镜子,对照着擦干净,啪的一下合上盖:“开车回家。”
宋灼系上安全带,语气哀怨地慢悠悠说:“姐姐,你好冷酷无情啊。”
秦昭宁才不上他的当,刚刚就是因为心软,一上车被他哄得团团转,差点吻得人都窒息。
她紧贴着车门,和宋灼拉开好长一段距离。
见她这么防备,宋灼也只是勾着唇,没再说什么,他发动车子。
他们从年会上开溜,副总打了电话过来,秦昭宁找了个借口,他也通情达理。
挂断电话,秦昭宁将座椅靠背调低,往后靠了靠,姿态懒散地伸腿碰了碰宋灼:“开个歌听听。”
前方路段有些堵,宋灼缓缓停下车,从后座拿上毯子给她,问:“想听什么歌?”
“什么都行。”
“那我给你唱吧。”
秦昭宁侧眼看去,他清了清嗓子,边发动车子跟上前方车流,微低的清澈嗓音流淌。
“赤道的边境万里无云天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