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你是认识的了。”赵士成打断了两个重逢的年轻人,指了指那边两位英武的少年将军,右边那个黑斗篷蓄了一点儿胡子的是世子赵明英,左边那个红斗篷更年轻些的是小儿子赵明杰。
而容月听赵王爷说这才发现,方才关门的那人正是之前见过的羽林卫副统领卢毅。容月脸色一赧,心中懊恼自己怎么只顾和灵均打招呼,该有的礼数都没顾上,连忙见过两位少将军,和卢毅是认识的,便也互相见了礼。赵士成等几个年轻人互相见过,便让两个儿子和越灵均、卢毅去卸了甲胄换了衣裳,又叫来丫鬟沏上新茶,添了灯,整个书房照的亮堂堂的。待得赵王爷屏退下人,卢毅屋前屋后重新检视一遍回来掩上门,众人这才纷纷落了座。
赵士成看了看坐在右手边的越灵均,明明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本应当在京城被众星拱月一般环绕,如今却一路躲避追杀,投奔到自己幽州王府。在赵士成看来,越国从立国之初的动荡,到文帝之时应是刚刚踏上中兴之路。当年自己反驳过,觉得文帝多此一举杞人忧天。即使最后应下文帝所托,远离朝堂,在遥远的幽州镇守,本也没有期待有这么一天。直到突然听说文帝驾崩,赵士成意识到自己逍遥的日子恐怕走到了尽头,果不其然,前日终于等到了只带着五十羽林卫翻墙进了幽州王府的太子灵均。
第一眼见到越灵均,赵士成就相信了他是太子。和结拜大哥文帝长得有八分相像,气度还比文帝当年更沉稳犀利几分。待得之后灵均拿出文帝早年留下的遗诏,物是人非,赵士成捧着遗诏,也不免睹物思人,落下两滴浊泪。而灵均来到幽州王府当日,赵士成便接到了朝廷邸报,立五皇子越灵钰为帝,淳王摄政。
“所以你们就认为是淳王?”容月不禁动容,手一抖,茶杯里洒出几点茶水,落在披帛上晕出几点暗色。
灵均沉默不语,赵士成也叹了口气。
“怎么会呢?淳哥哥不是还抓了刺杀先帝的刺客,还救你出京了吗?”
灵均摇摇头,说道:“这也只是猜测之一罢了,如今尚无定论。确实如你所说,如果是淳王的话,大皇兄这所作所为就太令人疑惑了。可是,现在淳王叔确实是最有嫌疑的人了。”
“因为淳王摄政吗?”容月还是不敢相信,紧蹙了柳眉,手指绞着披帛的流苏,问道,“你上次不是说,若淳王谋反,何必等到现在?”
“我只能说,之前淳王叔称病不朝三个多月。而父皇驾崩之后,淳王叔只露了一面,丝毫没有流露出参政之意。我当时的确提出请淳王叔辅政,可是王叔婉拒了。如今的形势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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