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始终没有放任自流,一切交汇在一瞬间便各自错开,平静得像澄澈如镜的湖面。
京窈说完那句话又神色如常起来,而徐云深比她更决绝,从始至终没有露出过不合时宜的表情。
她很确定,在门推开之前他就看见了她。
“这,这位是?”刚才还指责京窈的男人稍显迟疑,而徐云深伸出手绕过她的背,轻放在京窈的左肩上,与她站在同一侧,微笑着介绍她:“这是我家叁妹幼宁。”
“叁妹,这是贵州镜台的副总王总。”
“原来是叁小姐,哎哟,我失言了,叁小姐见谅、见谅。”
“她脾气怪,让她别抽烟也不听,你们不用觉得尴尬。”
徐温阳结完账走了过来,见到徐云深也神色如常,自然的叫了声大哥。
这次徐云深还没介绍呢,他的未婚妻就轻声唤道:“温阳哥。”
徐温阳笑了笑:“有一段时间不见了大嫂,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既然你和我哥来玩,我和叁妹就不打扰了,改天请你吃饭。”说罢不着痕迹地把京窈揽到自己的身侧,“走吧叁妹,不是还要带望月去玩吗?”
京窈没拂他的意思,点了头,抬脚就走了,也没再看徐云深。
熊姨立马抱着望月跟上,这群人看起来不好惹,还是跟紧京窈要紧。
他们叫了计程车,徐温阳直接让回了民宿,他料想京窈也没有玩的心思了。
车子行驶了一会儿,徐温阳低声道:“她叫秦月沁,是佛山秦家的女儿。”
京窈连眼皮子都没掀,“珠宝大王那个秦?”
徐温阳颔首:“没错,半年前她父亲意外去世,或许你听过她家的情况,老爷子一死,后面字辈的兄弟和外头的私生子都涌出来,说出来跌份,在灵堂的时候就闹得很不好看。”
“嗯。”
“这就完了?你没有其他想问的?”
“没有。”
徐温阳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扯了扯嘴角:“得,你和他一样惯隐忍,只有我沉不住气。”
“和这没关系。”京窈的脸色有些发白起来,她这次的伤着实不轻,出来一段时间竟头晕起来。但她说没关系,是真的觉得无所谓,无论徐云深在打什么主意,还是徐家又想谋划什么,她都不感兴趣。
“你怪我没早点告诉你么?”
“二哥,和我的利益无关的事,我不用知道。”
***
京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抽烟的欲望和犯毒瘾了差不多。
徐温阳那家伙回到家第一时间就是搜她的身,将她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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