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勾人心弦地轻声说着:“二哥,你在我的身体里呢。”虽然是悄悄话,但车上的人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不想,但徐云深还是能从后视镜里清楚地看见他们交合的部位,和京窈逐渐淡粉的肌肤。
他只有强迫自己看着马路,但依然无法断绝她柔媚入骨的声音。
由于京窈的撩拨,徐温阳的东西在她体内又胀大了几分,撑得京窈满脸绯红,情欲从眼中流出,缠着她开始主动地上下摇摆身子,肉壁不停摩擦他的阴茎,淫水飞溅而出,将后座的打湿了一片,气味也逐渐浓郁。
粘稠的体液交互着,欲望也紧紧束缚着他们,无一刻放松。
京窈慢慢觉得呼吸都不顺畅起来,可她不想停下,势必要徐温阳和她一起同赴这场没有边际和底端的欲海,没顶下沉,得不到救赎。
“窈窈……”徐温阳掐住了她的柳腰,将她狠狠按在怀里,大腿都紧绷成石头一般,那根肉棒却不停在她小穴里射精,抖得剧烈。
“不要放开我,多抱我一会。”京窈埋在他的颈窝里,闷声道。
徐温阳自然满足她,将衣服拉过来盖在她的裸背上,严严实实地抱紧她。
他还是抬眼去看他大哥,发现那以冷静自持出名的人,此刻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十分用劲地握着方向盘。
徐温阳看不到他的眼睛和表情,但直觉不会太轻松。
徐温阳只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心上人的紧闭的眼睛。
直到回到了小别墅,京窈才在徐云深的帮助下穿好衣服——毕竟被断断续续地干了一路,后半截路徐温阳和徐云深换了位置,她甚至被迫着给徐云深口了两回。
这人大概被她刺激到了,于是两次在她口里射的时候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准她吐出肉棒,让她将精液都咽了下去。
于是京窈下车时两腿直打颤,徐云深轻笑一声,在京窈瞪他一眼后将她抱了起来,走回了家。
在他怀里,她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一如那些被他护在身后的每一个夜晚,她都要靠在他的胸膛,才能安稳入梦。
京窈的目光很复杂,最终闭上眼,轻声问他:“我养母的死,你知情吗?”她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压抑低沉地说:“她掉进河里不是偶然,我知道不是你和徐温阳,所以是谁……父亲,还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