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果林这件事京窈倒是不知道,不过徐云深一向不爱搭理没本事的人,既然如此,朱宏斌大概确实值得他们托付。
京窈才和朱宏斌相处了几个小时,只觉他老实憨厚,但徐云深他们已经和他打交道了一段时间了,京窈自然信任他们的眼光。
“这是朱大哥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工作,而且我一直有打算在贵州这边开林场,以后要依仗朱大哥费心了,以您对山林的了解程度而言,我相信这不是难事。”徐云深端起酒杯,对他们说道:“现在夜深了,让我们再喝最后一杯,祝我们马到成功……心想事成。”
最后四个字却是看着京窈说的。
辛辣入喉,心思摇曳。
夜幕倾盖,在太阳没有升起之前,一切的结果都是未可知的。
***
京窈简单的洗了澡,确保身上没有酒味,就回了房间。这里不比她的小别墅,屋子是徐云深让人提前清理出来的,原先是个破旧的瓦片房,听朱宏斌说以前这里住着一对夫妻,后来妻子不在了,丈夫消失了很多年,回来后住在寨子前面的学校里,这里当年便托付给了邻居朱宏斌,这次京窈他们过来之前朱宏斌还特意去问过可不可以借给他们住些时日,老人家很是和善,不禁答应了,还打算自己来打扫一下屋子,以免怠慢了客人。
徐云深自然准备齐全,谢过老人家后便让人重新修葺了这里,以免漏风漏雨。
他们兄妹叁个住在这边,而秦月沁和刘毓则是住在一墙之隔的朱宏斌家里。
京窈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手背贴着额头,心口烧得有些痛。
她想自己也许是醉了,身子像是在湍急河流里打转的,随波逐流的小舟,沉浮起落,晕头转向。
甚至有人压在她身上,她都以为是幻觉来的。
京窈艰难地睁开眼,屋子里没有开灯,她费了半天劲认人,带着浓浓地鼻音道:“……徐温阳?”
“看来的确是醉得不轻。”
听他一开口,京窈才有几分清醒,这是徐云深的声音。
又有人亲了亲她的右耳垂,笑道:“我在这呢。”
这两人一左一右,让京窈觉得这情况不太妙。
京窈本来就觉得燥热,被夹在中间更是要透不过气来了,她扭了扭身子,但反应过来不管往哪边都没用——她自嘲真是喝多了,呼出一口气才道:“你们别胡来,这里在寨子口打个喷嚏寨子尾都听得见,朱大哥和秦月沁他们会发现的。”
徐云深笑道:“我们有说要做别的事吗?”
徐温阳调侃她:“原来窈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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