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要向你敬茶吗?给你恭敬地磕个响头,这样咱们师徒才名正言顺啊。”
给一旁的徐温阳听笑了。
“……不必了。”京窈忍不住黑线。
“要的要的,所谓一字之师,教一个字都能被叫老师呢!”
“说得好。”徐云深从门外走进来,脸上还带着笑意——自然满是看戏的揶揄:“不过磕头就太严重了,敬茶吧。”
“对对对,我也同意。”徐温阳在一旁点头。
这两个家伙又在裹什么乱?
秦月沁兴高采烈地推着京窈进堂屋,京窈满脸无奈:“你们……”还没说完却被硬生生被按在椅子上,秦月沁无比期待地看着她:“姐姐快坐,你等等我!”说罢又风风火火地跑出去。
京窈冷冷地看着那兄弟两,抱着手不说话。
徐温阳嬉皮笑脸的:“不错,这就摆出师父的架子来了?”
京窈翻了个白眼,看向徐云深:“她可是你的未婚妻,认我做什么师父,辈分都要乱了。”
徐云深凑近她,弯下身子,几乎是贴在她耳边道:“可你是我妹妹,但我背着未婚妻和你上床的次数也不少……这辈分,不是早就乱了吗?”
他离得太近,气息搔刮在她脖颈,门外冬日的暖阳在她眼中落下一抹剪影,脚步声又及近,于是他撑开身子,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神色如常,就好像什么样没发生过。
只有京窈的心跳声在提醒她刚才发生过一场山呼海啸的隐晦情动。
她垂下眸,将那份不合时宜的感情再次压下去。
下一秒秦月沁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还叫上了刘毓和朱宏斌。
“大家都在,给我做个见证嘛。”秦月沁笑得甜,发自内心的高兴,眸光融融地看着京窈:“姐姐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啦!”说罢她弯下腰,恭敬地向京窈鞠了一躬。
京窈抚了抚额头,有点头疼。
但秦月沁似乎是认真的,京窈不接茶,她就不起来。
“我很严格的。”京窈说道:“也很无情。”
秦月沁眨眨眼,不懂她后半句的意思。
京窈笑着接过了那杯茶,轻轻吹了吹,眸光收敛:“月有盈亏花有谢,我今天喝了你的拜师茶,希望以后……你我能善始善终。”说罢,她还是喝下了这口茶。
秦月沁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有听懂。
徐云深却有几分思虑,却隐了下去,笑问道:“好说歹说现在也是师徒了,没有想和你徒弟说的话吗,一两句格言就行,警醒一下小徒弟。”
京窈微微侧目看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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