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块碑就是当时立的?勒石记功,也算得上古名将风采。”
“只是过了快两千年,这块石碑依然屹立不倒,其中必有缘故吧。”刘毓蹙眉道。
“看起来是多年以来有人一直用石柱支撑着它,这块碑一直不坠,你看这几根柱子,还是新换的呢。”
“新换的?”
众人一起看向说话的朱宏斌,有些诧异:“这深山之中,住着人?”
朱宏斌点头:“我小时候就听阿爸说过,在玉龙山的深处住着一个神秘的古老民族,只是多年依山傍水,他们不出世,外人也进不来。”
秦月沁小声质疑道:“可是这里毒瘴环绕,一路走来光是虫子就一堆了,冬天毒蛇猛兽冬眠,若到了夏天……”
朱宏斌面对质疑也不着急,只道:“我年轻时有次在山里迷了路,也是毒瘴环伺,是一个孩子带我走了出去。”
“孩子?”
朱宏斌坚定地点头:“没错,六七岁的孩子,他不怕毒瘴一样,让我吃了一种草药,然后就带我走出了雾林,他却转身回了深山,我想如果不是那个传说中的神秘民族,又怎么会不惧这危险重重的深山呢?”
“说的有道理。”京窈点点头:“但如果这些族人如今还活跃在这里,那我们的处境……或许就值得深思了。”说罢看向徐云深。
徐云深只道:“我们也不会与他人为难。”
徐温阳倒是异想天开:“你说,《古今刀剑录》有诸葛孔明在黔中拔刀刺山的记载,这碑是不是丞相挥刀亲刻的?”
没想到徐温阳的涉猎还挺广泛。京窈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天马行空的问题,昂首遥望,仿佛看到了很远的地方,慢慢念道:“亮之器能政理,抑亦管、萧之亚匹也,而时之名将无城父、韩信,故使功业陵迟,大义不及邪?盖天命有归,不可以智力争也。”
“天命吗。”徐温阳慢慢放下手来,似乎想争辩,最后却转开了话题道,“据我看来,你不像畏天知命的人。”
京窈睨了他一眼:“不错,但我也犯不着跟天命做对。”
说话间徐云深终于揭开了石碑上的青苔,八个挺拔、刚劲、方正、有力的汉隶大字现了出来:“此碑如倒,蛮为汉奴。”
徐温阳顿时眼前一黑,仿佛看到了“此处抛物全家死光”这一类威胁性质的标语……
他们兄妹面面相觑了片刻,均觉一腔思古幽情都噎在了喉咙里,什么召公子产的形象霎时幻灭,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最终异口同声:“……这也太无赖了吧!”
京窈扶额:“难怪当地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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