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一切都好起来的。”
下坡的路陡然沉闷了许多,他们兄妹都匆匆赶路,很少交谈。徐云深虽谋划一切,但到底不能在面对京窈时无动于衷,于是始终郁郁不语。徐温阳也不知在想什么,一路用镰刀拨开过膝的长草开路,不停发出咔嚓的声响,可是做得心不在焉,几次险些被绊倒。
说来也怪,分明是寒冬,但这山里竟还有如此茂盛的植物生长着。
风里隐约传来簌的一声,从后方接近了他们。徐温阳自从京窈当时在越南被袭击后就一直自责,这一次进山也是精神高度紧张,惊电般转身,拔枪在手,厉喝了一声:“什么东西!”
一道白影子从树丛里扑啦飞了起来,竟然是只鹦鹉,遍体如玉如雪。京窈也回过身来:“是雪衣娘,也就是白凤头鹦鹉——近年来被当成宠物养的多,很少再见到野生的了。”
京窈难得起了玩心,招呼道:“雪衣娘!”
徐温阳:“既然是野鹦鹉,不经调教,说不了人话吧。”
“京窈——徐云深——徐温阳”话音刚落,鹦鹉宛转地喊了他们的名字,仿佛在嘲笑徐温阳的孤陋寡闻。
叁人具是沉默地看着这只鹦鹉。
徐温阳奇道:“这扁毛畜生成精了?”
徐云深收回目光,平静道:“鹦鹉性子温和,说不定已经跟了我们好几天,在路上听到我们互相称呼了吧。”
那鹦鹉停在树干上,优雅地梳理起自己的毛来。
“走吧。”徐云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