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知道不知道,我追咱院的小姑娘,都说要等你结婚了,让她们死心,才会给哥们一个机会呢。”同事喝麻了,开始胡言乱语的抱怨,“我说你啊,从上大学那会儿开始,就没见你搞对象过,还猜测你是不是同性恋,结果现在看来,你丫是个无性恋吧?”
徐温阳失笑:“谁说我没有恋爱过,我有女朋友的。”
“瞎几把说。”同事挥挥手,一副压根不相信的样子,“谁是你女朋友,该不会是个纸片人吧?”
“真人。”徐温阳将瓶子里最后点白酒喝干,眯着眼睛道:“她很白,高挑,长得美,现在比以前丰满了许多,眉是峦峰聚,眼是水波横,没化妆,但她皮肤好,没有瑕疵一样,只涂了点口红,明媚得紧,笑起来像太阳升初霞。”徐温阳低下头,轻声道:“可我不该看她,但忍不住不看她。”
“什么什么的……我喝多了吧,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同事满头雾水。
徐温阳不再解释什么,继续开了一瓶酒,仰头灌起来。
喝到后半夜叁四点,徐温阳转了叁个场子,把所有人都喝趴下了,导致后来再没人敢轻易约他喝酒。
徐温阳一个人摇晃着回家去了,头发昏没错,但要是遇上个把个想不开打劫的,也还是能顺便上个班的。
可惜直到他躺倒在家里的床上,都没有不开眼的小贼送上门让他解闷。
徐温阳没有开灯,酒精刺激得他浑身像火烧一样,思绪混乱不堪,想挣扎却找不到可以借力的地方。
一片混沌里,从脑海中慢慢出现出一双眼睛。
比林间的麋鹿更清澈,也比深海游弋的鱼更难以琢磨。
一转身,在他心底踩出涟漪,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寂静中,徐温阳听见自己笑了一声。
终于和她重逢,尽管她已经嫁作他人妻,尽管,她嫁的不是别人,是他的亲哥哥。
徐温阳修长的手指扯开自己的皮带,将下作的欲望握在手里,缓缓撸动着。
“窈窈。”他唤着她的名字,眼底氲着疯狂的爱,他思之如狂,他难以自拔。
不管是睁开眼,还是闭上眼,她的身影从不曾消失。
“我会把你抢回来。”他道。